而始作俑者卻已然散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隻留下被困在法陣中的鳳凰和畢玄機。
“死烏龜,你到底行不行啊?一個法陣都破不開?”
鳳凰一臉焦急的看著已經轉身消失不見的黑影,奈何被困在法陣之中,壓根掙脫不開。
而且,方才雖然隻是跟那人交了幾下手,兩人卻全程被壓製。
二對一。
卻依舊被打壓的沒有半點兒還手之力。
這是什麼概念?
如今天上地下,四海八荒唯有一個肆墨才有如此恐怖的戰鬥力。
方才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也太變態了!
……
畢玄機的額頭上掛著一層的汗珠,幻化出的冰寒刀根本破不開罩在兩人頭頂的法陣。
方才跟那人對陣時,畢玄機便已經受了重傷,這會兒再想衝開法陣結界,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死鳳凰,你方才看清楚那人的法術了嗎?”
鳳凰抿了抿唇,狹長的丹鳳眼裡浸著一絲擾人的燥,“沒有。”
按理說,她和畢玄機製定的計劃本沒有什麼漏洞。
兩人假借陰兵的身份來找白煜的運薄,借以引出白煜身後的那個人。
哪成想被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最後還被人困在了法陣裡。
簡直丟臉丟到祖宗家去了。
畢玄機的臉色陰沉,顯然是真的動了火氣,寒著一雙眸子,將手裡的冰寒刀收起,周身已經凝了一層燦白色的光。
一旁的鳳凰頓時察覺出不對勁兒,幾乎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卻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耳旁傳來一陣轟天的巨響,被黑色霧氣籠罩的法陣中猛然竄起猶如蜘蛛網一般的閃電,隻聽‘砰’的一聲,原本罩住了鳳凰和畢玄機的法陣應聲破碎。
畢玄機‘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單膝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的手背上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鱗甲。
“死烏龜,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