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伸手扯開了肆墨的幾顆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口,鎖骨若隱若現的,有幾分勾人。
緊接著又伸手揉了揉頭發,削薄的碎發遮住了眉眼處的清冷禁欲,倒是生出一絲撩人的欲。
“嗯,這樣可以了。”
白芍衝著肆墨勾唇一笑,這才攬著肆墨的胳膊朝酒吧裡走去。
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酒吧倒不太像是酒吧。
大廳裡放著舒緩的音樂,隻有零星的幾個客人。
白芍隨手拉住了一個端著酒的服務生,“麻煩問一下,周哥在這兒嗎?”
“周哥?”
服務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芍和肆墨,便連忙搖了搖頭,“不認識。”
說完,也不等白芍再說什麼已然轉身走開。
不認識?
他方才的表情,可怎麼看都不像是不認識的模樣……
……
而此時的包房內,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正左擁右抱的吞雲吐霧。
就在這時,包房門被推開,一個服務生有些慌亂的走了進來。
“周哥,外麵大廳有一男一女找你……”
被稱為‘周哥’的人皺了皺眉頭,“找我?條子?”
“看樣子不是……”
“那就轟出去!”
“是……”
隻不過,那服務生剛剛應下,包間的門便被人一腳踢開,直把包間裡的小姐驚的花容失色,驚聲尖叫的跑出了包間。
周哥幾乎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槍,可是,還沒等他把槍掏出來,手腕已然被人狠狠的一扭,隻聽‘哢嚓’一聲脆響。
周哥的右手呈一種匪夷所思的角度扭曲著。
分明是被生生的扭斷了。
周哥一臉痛苦的扭頭,正好對上一張清冷冽厲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