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葉浩然頓時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麵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燒,這一股火苗躥得很快。
“不不不……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也好然你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呀。”
“你怎麼這麼快就沉入的溫柔鄉了?”
葉浩然狠狠地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彆過頭去。
夜蒼瀾的眼中閃過一絲略微失落的神色。
接下來兩個人陷入到了短暫的尷尬之中。
尷尬過後,葉浩然索然無事,索性在院子裡麵練功,幾遍功法練下來,已經是傍晚了。
兩個人在外麵的小吃街吃了點東西,便奔著天豪會所而來。
天豪會所位於城南區,這個會所及各項娛樂於一體,是趙國豪名下的幾大產業之一。
在這個地下拳場雖然在座的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但是對張瀚文他們更多的也隻是聞其名,不見人。
張博文並沒有見識過葉浩然的身手,但是他知道錢超和胡建的厲害,
“你、”那個青年的臉上瞬間升騰起一股怒火,“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瀚文的名字,就敢隨口噴糞?”
原因無他,這兩個小時之前,馬福權已經把葉浩然和錢超他們之間的比賽公布的出去,而且還設置了賭局。
因此這一場比賽吸引了很多的觀眾,地下拳場觀眾席上早已經是人滿為患,在旁邊的貴賓席上也已經坐滿了人。
“哼,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竟然在這裡來送死。”張博文嗤笑一聲,“錢超,胡建是什麼,就憑你這個小癟三也想和他們兩個人挑戰。”
“真不知道你腦子是不是進屎了。”
張瀚文在海州並沒有多大的產業,但是憑借著他老爹強大的影響力,在海州這一片兒也混的風生水起。
“竟然是你?”葉浩然剛剛走進去,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卻是張博文。
“真沒想到這次比賽竟然把他也吸引過來了。”
錢超曾經在這個擂台上連戰五人,無一敗績。
由於馬福權之前已經把今天晚上的比賽取消了,所以中間去打了擂台,空蕩蕩的,但是在四周的觀眾席上卻坐滿了人。
旁邊的人聞言,紛紛往後退了一步,眼中流露出一股忌憚的神色。
“怎麼我來比賽?難道很奇怪嗎?”葉浩然對張博文可沒有絲毫的好感。
“瀾姐,你們來了,我帶你進去。”禿老六早已經在裡麵等候了,葉浩然他們兩個人在禿老六的帶領之下,進入到了地下拳場。
兩個人進入的會所之中,頓時一陣熱浪迎麵撲來,嘈雜的音樂,讓葉浩然微微皺了皺眉頭。
隻不過張瀚文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外界的人隻知道有這麼一個厲害的紈絝公子,但是真正見過他的,也隻是圈裡麵的那一群富家公子。
“你認識他嗎?”張博文旁邊的那個青年開口了,他抬起頭,打量了一眼葉浩然,“我聽說有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贏得了葉滄瀾的芳心,我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呢,原來隻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張瀚文並不是海州的人,但是他在海州的名聲卻非常之響亮。
另外一個胡建,雖然沒有在全場上展露過頭角,但是在這個圈子裡麵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典型的狠話不多的人。
地下拳場在天豪會所的地下一層,能夠進入地下拳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每一個進去的人都必須接受最嚴格的檢查。
“嗬嗬,我毛有沒有長齊,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舔過嗎?”葉浩然冷笑一聲。
“不管什麼來頭,今天這一戰他都要成名了。”
因為他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老爹張福東,是海州市鄰市東海市的房地產大亨,據說黑白兩道通吃,而且背後的靠山非常之硬。
“看來這次比賽有的看了,隻是不知道那個挑戰的人到底什麼來頭。”
“瀾姐,您來啦。”門口的服務生都認識葉滄瀾,因此當她出現的時候都十分的恭敬。
在這裡麵混的人,對馬超和胡健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兩個人是馬福權的左膀右臂,而且都是練家子,功夫了得。
“張瀚文,怎麼是他?他怎麼跑這兒來了?”
他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
在張博文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青年人,這個青年人穿著一身名牌,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兒,看上去也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