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阪助教聲音有些落寞和哀怨,顯然她對這件事也是很在意。
“香阪,附近還有學生。”
聽著臥室內響起的對話。
陸久直接吐了一口悶氣,從走廊的角落中顯現出了身形。
在和教授談話的過程中,他就發現了房間裡有人,為了以防萬一,沒有直接離開。
陸久甚至已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但沒想到的是,裡麵的人竟然是香阪助教。
聽完兩人的對話後,他對教授的那絲好感蕩然無存
對方明明知道這個村子不對勁,還故意帶沙霧她們幾人犯險。
雖然這一切隻是他的猜測,但真發生了什麼,誰能負責,拿什麼來負責?
陸久深呼吸幾次,儘量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溫怒。
他帶入葦原教授的角度換位去思考,也是明白了對方如此行事的原因。
日本的國情很特殊,是個女性人口大於男性的國家,國內打光棍的本來就少。
而且他們的法律為妓女了保護。
這樣無疑為被壓抑的欲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哪怕這個村子男女比例失衡,也不會有人鋌而走險去乾違法勾當。
這個村子那麼窮,或許就是把錢都花在那個方麵了。
難道真是我多慮了?
陸久眉頭皺起,他把這一天所經曆事情反複串起來思考甄彆。
路上的遭遇,進村的怪異行為,客廳裡村子兒子的威脅警告
不!
這個村子,絕對是有問題的。
他狠狠的捏緊拳頭,轉身離去。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永遠不會騙人的,幾個女孩明顯是被盯上了。
或許是沙霧幾人長得太過於漂亮些,引起了這個村子的覬覦。
這群村民明顯是不懷好意。
他心中十分不爽,又不是沒有條件,明明可以花錢去解決的事情,為什麼偏偏要用乾這種野蠻的事。
這種偏遠村莊,隻要全村人口供一致,警察根本查不出什麼。
前提是把所有人都封口掉。
作為同行的目擊者,他明顯是被連累了。
既然葦原教授這條路線走不通,那就用他自己的方法解決。
至於葦原教授臥室內發生的事情,他沒有心思去關心,也沒有功夫去管。
活下去,安然度過這幾天,成功回歸城市,才是眼前最主要的事情。
如果一切是他的臆想,那最好。
如果不是,那就不能怪他了
陸久定下心神,大踏步向走廊深處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