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任長老的話,不久前有不明強者襲擊我礦山,帶走了那個陳壁,屬下認為——”“廢物!嚴陣以待,防止外敵入侵!”
任天正怒喝,帶著花想容瞬間遠去。
“是——”這個金仙沒有想到任天正這次如此匆忙,本來以為會處罰他,卻是沒有想到直接離開。
“師叔,陳壁明明傳來求救地址,我們為何還要來礦山一趟?”
路上,花想容有些不解的問道。
“容兒,你不知人心艱險,這次帶你出來,必定有多事之人暗中腹誹,師叔事小,你是宗主女兒,你的一切舉動都在有心人的監控之下。
師叔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讓他們知道,礦山發生事故在前,我們處理在後,事出有因,也好有個交代,你花想容親自出馬,處理此事,也好為你以後繼承宗主大統奠定一下基礎!”
任天正凝重的說道。
“這麼複雜麼?
還有人敢監控我?”
花想容神色不由一凜。
任天正苦笑了一下道“宗門龐大,不得不防啊,”“我明白了,師叔,讓您費心了!”
花想容愧疚道。
“好了,不要說了,要到了,記住,一定要跟緊我!”
任天正凝重傳音,身化大羅自在小劍,大如塵埃,裹帶著花想容向遠處掠去。
月朗星稀,一座太古神嶽,在大月之下,顯示著它的巍峨,幾道烏雲在山間緩緩飄過,更加顯得神秘而寂靜。
隻不過,在這山腰處,一個男子被人深深的釘在那裡,此人發絲散亂,胸口處一根長矛頭被死死的釘在那石壁上,胸口能量在不停的外泄著,低垂著頭,氣若遊絲。
“你們——是什麼人?
為何對付我?”
男子此刻費力的抬起頭,望向某一處,費力的輕聲自語,月色下,可以看得出此人倒是英俊無比,有一種書生氣。
這個人正是九鼎劍宗的陳壁,花想容的心意之人。
“對付你?
你還不配,如果你不是花想容中意的男人,你連讓我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暗中的人不屑的哼道。
“你們雖然逼我向容兒發了消息,不過她不會來的,她也出不來!”
陳壁苦澀道,不過此人眼底深處有一絲希翼。
“逼你?
怕是你自己也巴不得她來救你吧,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即使死也不會發那個消息的,是你自己的私心在做怪,如果我是九鼎劍宗的宗主也不會同意你們之間的事!”
對方冷聲喝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喜歡她,對她是真心的,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清楚我們的事!”
陳壁猛的抬起頭,極力的辯解道,神色有些扭曲。
“哼!你不過是想借她上位而已!等等吧,希望她能來救你,否則的話你對我們沒有一點用處!”
暗中之人冷聲喝道,然後就沉寂了下來。
任天正和花想容終於趕到了。
“陳壁!”
虛空中,花想容看到月下山壁被釘著的陳壁,頓時心如刀絞,撕心裂肺,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