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顧不得再跟來人客套兩句,慌慌忙忙地就準備去救場。
殊不知,就她那個性子,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哇又中了”
“看起來,這娉雁怕是要輸了啊”
“唉誰說不是呢”
“”
一連串的聲音傳入盛紘的耳中,心裡不禁更加急了起來。
“眼下,若是出了這麼一回事情,盛家盛家,怕是要成為這泉州官場上的笑柄了”
心裡皺著眉頭,但是麵上卻依舊是言笑晏晏,盛紘已經將官場上的那一套都運用在了生活裡的方方麵麵了。
“賢侄啊,若是就這麼下去,怕是,你我兩家麵上都不好看呐”
盛紘坐在榻椅上,盯著忠勤伯爵府的大少爺袁文純,說道“雖說是孩子間的把戲,但這雁兒,畢竟是你們剛剛送來的聘禮,這若讓孩子給輸了去”
“這不光我們盛家有失顏麵,你們袁家也怕是臉上也不會光彩吧”
盛紘不是看不出對方的態度,可是他還是想儘力掙紮一番,免得傷了兩家和氣。
可惜
“嗬嗬確實有失顏麵啊姻叔父應該立刻喝止才是啊”
袁文純笑著敷衍道。
“什麼”
盛紘氣急。
“這這小哥,可是你帶來的人,難道不應該由賢侄來出麵阻止,不是嗎”
盛宏氣的生生咽下了一口氣,咳喘著說道。
似是察覺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對,袁文純補充了一句。
“哎呀,姻叔父,我也不想看到這一幕,但是”
“這位燁哥可是上京城有名的人物啊”
袁文純笑了笑,呡了口茶。
“他也是看到這泉州城,投壺和京城有些不同,這才一時技癢,下場試手的,他”
“我可說不動他的”
袁文純一臉的為難,說的好像跟真的一般。
“這,這怎麼製止不了呀”
盛紘急了,顧不得繼續掩飾,直接開口,道“賢侄,彆忘了,這娉雁可是你家送過來的,總不能到最後又收了回去罷”
盛紘有些急眼了,端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握。
“大郎,你將雁兒給我送上門來,又讓帶來的人把它贏回去,你這是執意要打我盛家的臉啊”
“嗬嗬”
捧著茶盞,袁文純低笑兩聲,無辜的回道“這,可是您家公子自己做出來的決定呀”
“當時,我也尚不好勸阻,隻當是小兒輩的把戲,誰知道”
說到這裡,袁文純一臉的戲謔,“更何況”
“姻叔父,這娉雁可是已經送入你家了呀”
“不若,姻叔父您出麵阻了這場”
袁文純意有所指,裝作苦笑的模樣。
“這”
盛紘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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