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景山的話,老人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你們並非本地人……”
“廢話,路邊的狗都能看出來我們不是本地人。”
謝景山毫不客氣地說道:“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少跟這些年輕人出來囂張跋扈。行了,滾開吧,我們要走了。”
說著還朝著他擺了擺手,神情滿是不耐。
“找死!”
老人渾身一震,體內頓時爆發出了一股洶湧澎湃的殺氣,可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
“綰老!”
一道淡淡的聲音自酒館外響起,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衣,手握折扇的年輕人邁步走了進來,在他的臉上還洋溢著一抹和煦的笑容:“綰老,不可在酒館見血。”
“是。”
綰老輕輕點頭,而後看向謝景山幾人,冷聲說道:“移步酒館外,受死!”
說完他率先朝著外麵走去。
見狀,許飛,謝景山,康不空三人麵麵相覷!
“這老頭好像有毛病,他讓我們出去就出去?還一副吃定了我們的樣子。”謝景山一臉不屑。
“走了。”
許飛看了那白衣年輕人一眼,而後朝著外麵走去。
當路過那白衣年輕人身邊的時候,後者還朝著他們每個人微笑點頭。
可謝景山卻是撇撇嘴:“笑你麻痹啊。”
隨著幾人走出小酒館,那老人已經在等候他們了。
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老人就如同一尊雕塑靜靜的站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而又攝人的殺意。
誰都沒有注意到,街角周圍輕輕地掀起了一陣微風。
看見許飛幾人走出來,老人低垂的眉頭緩緩抬起,眼神中儘是憤怒與殺意:“你們,會死的沒有痛苦。”
許飛掏了掏耳朵:“什麼時候,無道境也能這麼裝逼了?”
酒館內。
一名身穿淺藍色衣裙的女人緩緩從二樓走下,她看著倒在地上抽搐不止的獨眼龍,瓊鼻微皺的看向白衣年輕人:“東方曜,為什麼要把我的酒館弄臟?”
“淺淺,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東方曜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怎麼會變成這樣。”
聞言,躺在地上獨眼龍是真想問候他幾句,奈何他不敢。
砰砰砰!
突然,外麵酒館外麵傳來一陣交手的聲音。
淺淺柳眉微蹙的說道:“什麼聲音?”
“沒什麼。”
東方曜笑了笑:“幾個不長眼的家夥而已,綰老正在收拾。”
話音剛落。
砰!
一個老人飛進了酒館,重重地摔落在地,張嘴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東方曜臉皮一抖,感覺被打臉了。
淺淺瞥了綰老一眼,隨即轉頭看向東方曜:“綰老,好像,被收拾了……”
東方曜的臉色一沉,忍不住朝著酒館外麵看去,結果發現那三個人已經沒了身影。
他的臉上很快就又浮現出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淺淺,不要在意這些小事,我今天來,是想邀請你一起進入天溝的。”
“天溝?做什麼?”淺淺眉頭一挑。
“天溝最深處,雷池異動,我父親推測會出現一件驚世之寶,特將回光鏡交予我,讓我一探究竟,並將其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