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晴來到了三樓,許飛老遠就看見四名警察守在一間病房外麵,其中一人正是警察局的刑警隊長,屈遠。
“許少!”
屈遠也是第一時間就見到了許飛,趕忙迎了上來,客氣的說道“許少,你來這裡是?”
“屈隊長,我來讓許飛看看病人的情況。”李晴說道。
“額,好的好的。”屈遠心中一驚,難不成許飛也是個醫生?
許飛走到病房門口,透過門窗看見一名中年男人被銬在病床上,臉色烏青,神情呆滯,他不斷的扭動身體,似乎在承受著非人的痛苦。
在病床旁邊,圍著好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這些醫生看起來年歲較高,但皆是愁容滿麵,一臉的不解之色。
許飛收回目光,轉頭對著屈遠說道“這人的身份調查了嗎?”
屈遠點頭道“他叫傅有生,43歲,昌宜市人,半年前失蹤,沒想到一出現就以殺手的身份出現在縣政府,實在是膽大包天。”
“半年……”
許飛隻是看了這傅有生一眼,就立刻知道他絕對是從倭國的人體實驗基地走出來的試驗品之一,從失蹤到出現,總共半年時間,由此也可以看出倭國的人體實驗並不成熟,耗費半年時間來改造一個人,這時間可以說是相當漫長了。
許飛推開門走了病房,裡麵的醫生頓時轉頭看向了他,其中一人正是當初和許飛在太平間打過一次交道的主任,齊柏華。
“是你!”
齊柏華一眼就認出了許飛,眼中滿是驚訝,當初在太平間他可是親眼見識過了許飛那出神入化的醫術,那可是顛覆了他對醫學的認知,回去以後大半個月都睡不著覺。
“好久不見。”許飛對著他微微一笑。
“齊主任,你認識他?”一位花頭花白的醫生問道。
齊柏華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他說道“院長,這就是咱們醫院裡一直流傳的那位神醫,許飛。”
院長範開濟瞳孔一縮,對著許飛說道“真沒想到醫院裡一直流傳的神醫,竟然如此年輕。”
“院長你好。”許飛笑著說道。
“院長,我請許飛來看看病人的情況。”李晴說道。
範開濟點頭道“如此正好,病人的情況非常特殊,許神醫不妨看一看,為我們解解惑。”
許飛走到傅有生的跟前,此時傅有生也是隨之看向了許飛,本來呆滯的雙眼,像是接收到了什麼信息一般,突然充滿了光彩,一雙眼睛變得猩紅無比,他發出野獸般的吼聲,不斷的對著許飛咆哮。
咯噔咯噔!
傅有生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如果不是有手銬束縛,恐怕他會第一時間撲向許飛。
見狀,許飛眉頭一皺,三枚銀針瞬間出現,大手一揮,便是落在了傅有生的頭上。
隨著銀針的落下,傅有生頓時安靜了下來,眼中的猩紅之色開始漸漸消散,而後緩緩閉上了雙眼,呼吸平穩之下陷入了沉睡當中。
“你在做什麼?”
其中一位和範開濟並肩而立的老醫生當即對著許飛厲喝一聲“你知不知道這人是警察局的重要犯人,如果出了什麼事,你擔得起嗎?”
身為縣醫院的醫學顧問,他才不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什麼神醫,不過是以訛傳訛,故意誇大罷了。他這一生精淫醫道,可還沒聽說過起死回生的能耐,就算華佗在世也不行。
“他是醫院的醫學顧問,荀道福,為人自恃清高,剛愎自用,在醫術上更是目中無人。”李晴湊到許飛耳邊低聲說道。
許飛轉過頭看向荀道福,笑著說道“有我在,能出什麼事呢。”
荀道福冷笑道“彆以為頭上冠了個神醫的名頭,就口出狂言,這病人是個窮凶極惡的殺手,刺殺過縣長,上麵非常重視,如果此人在醫院出現什麼意外,你擔不起這個責任。”
“嗬嗬。”
許飛搖了搖頭,懶得跟他一般見識,而是看向了躺在病床上已經陷入熟睡狀態的傅有生,在陰陽眼之下,傅有生的身體狀況一覽無遺。
忽然,他神色一凝,翻手間骷髏匕首寒光一閃,傅有生的手腕上便是多了一道血痕,這條血痕極細,以至於鮮血隻是微微顯露,並沒有流出來。
“住手,你這是在乾什麼!”荀道福再次喝道,緊接著就要上前阻止許飛。
“荀老,請您稍安勿躁,不要打擾到許少!”屈遠適時站出來,擋在了荀道福的身前。
荀道福一愣“屈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傅有生是你們警察局的重要犯人,你就讓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隨意折騰?一旦出了事,縣長怪罪下來,大家都要擔責任的。”
“此事不勞你操心。”屈遠淡淡的說道。心裡卻是有些撇嘴,以許飛的身份,彆說縣長了,就是市長怪罪下來,又能怎麼樣呢。
“好,既然如此老夫看著便是。”荀道福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