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忠祥……”
山本太二默念了一句,突然,他手中的長刀刷的一下就指向了陳斯年。
寒光凜冽,殺氣騰騰!
這可把陳斯年給嚇壞了,驚慌道“老板……”
山本太二看了他一眼,將長刀入鞘,說道“我知道這個人,在他的手上沾染了數不清我倭國戰士的鮮血,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人竟然還活著。”
“邵忠祥在國內的地位非常尊崇,他目前就在清源的龍山上居住,老板,你看……”陳斯年終於抬起頭,眼中露出問詢之色。
“就算金鴻遠不提,這個人也必須要除掉,哼,龍山就是他的葬身之地。”山本太二麵色陰鬱的說道。
許飛被兩人的對話給震到了,沒想到金鴻遠會找倭國人來對付邵老,不難猜出,一定是邵老出手阻撓了金鴻遠救他的兒子,而他又不敢親自對付邵老,隻能選擇借刀殺人。
隻是好巧不巧的,被許飛給聽到了。
“老板,龍山上必定高手如雲,戒備森嚴,此時還需詳細計劃一番。”陳斯年說道。
山本太二眉頭一皺,對著陳斯年一字一句的說道“需要你來教我嗎?”
感受著這股龐大的壓迫感,陳斯年身上的冷汗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趕忙躬身道“對不起老板!”
擺擺手,山本太二瞥了他一眼“出去吧。”
“是!”
陳斯年低著頭緩緩退出了房間,當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濕了。
他看了一眼那三百零七根柱子上被綁著的人,又看了看實驗室裡躺著的三個人,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上一任帝王閣的經理,就是因為說錯話,導致成為了實驗室裡的一名實驗品,並且那次的實驗還失敗了,最後成為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想想就覺得恐怖,旋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當陳斯年離開後,許飛對著旁邊被綁在柱子上的那名男人說道“一定要堅持下去。”
說完,他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裡。
“真的,能活著離開嗎?”綁在柱子上的男人怔怔的低喃道。
重新回到一樓大廳,許飛剛想回到宴會廳,便是在轉角處遇到了陳斯年。
“許先生。”
見到許飛,陳斯年很是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帝王閣的至尊會員並不是很多,並且許飛注冊會員的那一天,還在地下拳場鬨出那麼大的動靜,所以陳斯年對他還是有著很深的印象。
“陳經理,你的衣服怎麼濕了?”許飛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啊,今天太忙了,出了一身的臭汗,正打算去換身衣服呢。”陳斯年明顯愣了一下。
許飛滿含深意的說道“陳經理可還真是儘心儘力啊。”
“嗬嗬,職責所在,服務好每一位客人,是應儘的義務,許先生,我就先不打擾了。”陳斯年笑著對許飛點了下頭,然後就急匆匆地走開了。
看著陳斯年的背影,許飛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