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一隻手握著一根木棍,另一隻手指著他自己的臉說道“你看看我的臉,我昨天晚上本來是好心好意的來看望他,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結果呢,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還往我臉上潑了什麼藥水。”
“今天一早,我臉上長滿了斑,這事我必須得找他要個說法!”
“二狗子,你彆胡攪蠻纏,明明是你不懷好意,現在反倒倒打一耙了,再說了,有誰看望人大晚上去看望的?”田妮氣憤的說道。
“彆說這個那個的,反正結果就是他潑了我一臉不知名的藥水,導致我臉上長了這麼多的斑,他必須要給我賠禮道歉!”二狗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院子裡的對話,許飛聽得很真切,他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看來這個二狗子是鐵了心的要找他麻煩啊。
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說,還想著訛他。
這種把戲放在之前,可是他經常用的,現在反過來被彆人用在自己身上了。
真是因果循環啊。
“你!你……”
田妮被二狗子的胡攪蠻纏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二狗子。”
田大奎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看著二狗子苦口婆心的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了解了,你還是回去吧。”
“田叔,這事跟你們沒關係,我今天是來找那個野男人要說法的,他惦記著我的未婚妻,還把我弄成這副模樣,這事沒完!”二狗子怒不可赦的說道。
“叔當年就是隨口一說,娃娃親的事情做不了真的,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登門拜訪,賠禮道歉。”
田大奎緩緩說道“如果妮兒和你情投意合也就罷了,可她心裡對你沒感覺,這事也不宜強求。”
“田叔,我和妮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對她可是真心實意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啊!”二狗子苦著臉說道。
“回去吧。”田大奎擺了擺手。
“不,我不回去!”
二狗子一梗脖子,惡狠狠地用木棍指著許飛所在的小木屋吼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野男人,絕對是因為他!好啊,那我今天就廢了他!”
說完他氣勢洶洶的就衝進了小木屋。
田大奎父女見狀,大吃一驚,緊跟著追了進去。
“野男人,我今天就把你的雙腿打斷,讓你後半輩子就這麼躺在床上,看你還怎麼對我的妮兒有想法!”
二狗子臉色一狠,旋即抄起木棍就朝著許飛的雙腿砸了下去。
“二狗子!”
田妮和田大奎瞪大了雙眼。
然而就在木棍即將砸在許飛的雙腿上時,許飛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木棍的一頭。
二狗子眉頭一抬,就要將木棍給拽回來,可他發現,無論他怎麼用力,木棍都拽不動。
旋即他一咬牙一跺腳,再次用力一拽,許飛適時鬆手。
“哎呦!”
二狗子叫了一聲後,撲通一聲跌落在了地上。
“二狗子,你真的太過分了,他的傷還沒好,你居然要拿木棍打人家。”田妮見狀,快步擋在了許飛的麵前。
“哼!”
二狗子站起身來,齜牙咧嘴的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蛋“妮兒,我都被他給推倒了,你居然還護著這個野男人。”
“他不叫野男人,他叫許飛!”田妮蹙眉說道。
“他就是野男人,妮兒,你不要被他給蒙蔽了。”二狗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