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可寧天逸!
許諾咪抬眼打量了一下穀子淵,蜜色的皮膚略略有些深,但五官俊美,配上皮膚的顏色沒有了娘炮的感覺,多了一絲英氣。身高還不錯,目測有個一米八左右,身形挺拔。
許諾咪在打量穀子淵,穀子淵同樣也在打量著眼前這兩口子。隻見秦飛揚美得有點超越了性彆,而許諾咪也是滿臉幸福,看起來十分依賴和信任自己的老公。
穀子淵的目光掃過秦飛揚隨手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這件比他一年收入都高的衣服,竟然就這樣隨隨便便被放在一旁了,看來竟然是對方日常的穿著。
有錢人啊……
穀子淵笑得更加熱情了,許諾咪也是滿臉的笑容,“沒關係沒關係,這個時間正好是下班的時間啊,路上就是車多。我們也就是住得近,所以才早到了一點。”
穀子淵在夫妻兩個對麵坐下,“點菜了嗎?晚上咱們吃什麼?”既然對方這麼有錢,那就不用客氣了!
許諾咪笑的奸詐,“哦,我們先到,所以就先點了,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就叫他們每樣上一份。”
穀子淵倒抽了一口冷氣,還是有錢人會玩,這樣都行啊!感覺自己又學到了一招,做夢都沒想到許諾咪是專門來坑自己的。
“你就是小可的閨蜜是吧?小可回去是怎麼說我的?”穀子淵覺得唐小可這個相親對象還是有必要抓牢的。不但難得的溫順,沒主見,居然還有這麼有錢的朋友。
許諾咪看著穀子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當然是說還不錯了,你呢,你對小可印象怎麼樣?”
穀子淵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還好吧。雖然她結過一次婚了,又沒什麼學曆,但人還不錯,挺安靜的。”
許諾咪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居然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想要貶低小可。秦飛揚低頭吃飯,他早就餓了,也沒打算參與許諾咪的報複行動,他就是來吃飯的。
許諾咪用胳膊捅了秦飛揚一下,才說道“聽說穀先生對未來的打算,是讓小可把酒店交給你經營,然後在家裡伺候公婆就好了?”
秦飛揚抬頭看穀子淵,雖然聽許諾咪說過一遍了,可到底還是沒親眼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穀子淵卻是十分誠實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女人其實更適合在家裡,男人在外麵打拚,女人照顧家庭。男主外女主內是老祖宗的智慧啊。男女平等才幾年啊?可幾千年來,都已經證明了,其實男外女內的家庭模式才是最好的。”
許諾咪問道“可那是小可的酒店啊,不是你的。”
穀子淵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於許諾咪這個論調不滿,說道“我說的是結婚以後,結婚後自然就是一家人了,如果你的我的還分的那麼清楚,那何必要結婚呢?”
許諾咪忍不住追問,“既然你說男人適合主外,那怎麼小可都有的,你反而沒有呢?據我說知,你的收入似乎也不很高的樣子。”
穀子淵頓時有些對許諾咪不滿了,“我還年輕,現在沒有的
,以後未必就沒有!”
“對!”許諾咪嘲諷的一笑,“要是跟小可結婚,那就什麼都有了。”
穀子淵徹底怒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她是二婚,我可是初婚!結婚不到一年就離婚的女人,誰還能真正對她好?我這麼好的條件,能夠看得上她,她當然應該全心全意為將來的家庭付出了!”
完美,邏輯自洽!許諾咪感覺這個人是標準的無可救藥了,看了看菜也上得差不多了。起身,推了推秦飛揚,“老公,我要去洗手間。”
秦飛揚忍著笑站了起來,隨手拿起自己外套披在了許諾咪的肩頭,對著穀子淵笑道“你先坐一下,我陪她過去。”
許諾咪畢竟是孕婦,行動間不是很方便,秦飛揚要陪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可穀子淵卻是眉頭皺了一下,大概是覺得秦飛揚太沒男子氣概了,居然聽老婆的,丟人啊。
許諾咪分明看到了穀子淵的眼神,卻是裝作沒有看到,扶著秦飛揚的胳膊走了出去。自然不是去什麼洗手間,而是直接奔著店門口,上車回家去了。
一上了車,許諾咪就哈哈大笑,說道“這下好了,我感覺出了口氣!借這家夥個膽子,他以後也不敢糾纏小可了吧!”
秦飛揚笑著搖頭,縱容著許諾咪的胡鬨,說道“一會兒估計他就瘋了吧?”
實際上,車還沒到家,穀子淵就已經瘋了。開始給唐小可的手機發消息了,“你那個閨蜜靠譜不靠譜啊?怎麼說了一聲去洗手間人就不見了?我剛才出去找她,結果門口就站著個服務員,我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跟看賊一樣,什麼意思啊?”
許諾咪哈哈大笑,沒搭理他。
又過了一會兒,穀子淵的消息又到了,“你閨蜜怎麼走了?她點了好多菜啊,她走了怎麼結賬啊?唐小可!你什麼意思啊!你回我消息啊!”
許諾咪隻覺得神清氣爽,拿著手機回複道“上次你不是也點了一桌子飯菜就走了嗎?你沒考慮一下小可怎麼結賬嗎?”
“你是她閨蜜?你現在在哪兒啊?快點回來結賬啊!”
“對啊,我是她閨蜜,我有點事先走了。你慢慢吃啊。”
“喂,你這樣我會打電話報警的!你這是敲詐勒索,你這是誘導彆人高消費,是詐騙!”
“彼此!前有車,後有轍。打電話報警的話,我絕對配合調查。”
“行吧行吧,我說不過你。我錯了行不行?現在這一桌三萬多塊啊,我真的沒那麼多錢。”
“那是你的事。”
許諾咪冷笑了一聲,關掉了唐小可的手機。好了,心裡的一口惡氣終於出了,這一下午過的。
不過剛剛關掉唐小可的手機,自己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竟然是介紹人的聲音,對方有些焦急的說道“秦太太,剛才小穀給我打電話,說我介紹給他的是個飯托。我想著是你的朋友,所以問你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