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失去了力氣。這使得他心中的驚恐更甚了,他看著林北辰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可思議。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然而林北辰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
這使得蔡星宇心中的恐懼更甚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說不定他還會跪下來,搖尾乞憐呢,哈哈哈。”眾人對蔡星宇這位身價不菲的富二代投以羨慕與嫉妒的目光,而對旁邊那位除了英俊麵容外衣著樸素的林北辰,則是冷嘲熱諷不斷。
“這窮小子,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人家二代都給他機會了,他還不趕緊趁機溜走,還在這兒硬撐什麼?想找死嗎?”
“嘖嘖,除了那張臉,這小子真是一無是處。換做是我,早就做出明智的選擇了。真不知道那女生還在猶豫什麼。”
“豪門闊太的位置觸手可及,這麼好的機會,還不緊緊把握?”
眾人的議論聲並未壓低,一句句清晰入耳,蔡星宇聽得越發得意。他嘴角微翹,頭顱高昂,如同鬥勝的公雞一般,衝著林北辰譏諷道:“小子,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像你這樣的loser,根本不配和媛媛在一起。你站在那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
“啊!”蔡星宇話未說完,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是林北辰驟然伸手,捏住了他的喉嚨。
兩百多斤的蔡星宇,竟如小雞般被林北辰單手拎起。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蔡星宇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無蹤。
他整個人懸空而起,眼中隻剩下恐懼與慌亂。
“你,你想乾什麼?”蔡星宇驚慌失措地看著林北辰,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
他無法接受,這個窮小子竟然敢對他動手。
蔡星宇瞪了林北辰一眼,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個混蛋,竟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宮城紙業的老板,你敢動我,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宮城紙業?這四個字一出,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人們紛紛驚愕地抬頭看去,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宮城紙業?就是那個占據了港城紙類銷售百分之三十的宮城紙業?”
“天哪,這小子竟然是宮城紙業老總的兒子?”
“完了完了,這小子完了。他竟敢得罪宮城紙業老總的兒子,要知道宮城紙業可是市值數億的巨頭企業,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他捏死。”
“哈哈哈,早就說了嘛,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這小子偏不信邪,現在可好了吧?失去了逃跑的唯一機會,他死定了。”
得知蔡星宇的身份後,圍觀眾人的態度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看向蔡星宇的眼神變得更加熱切與敬畏,而看向林北辰的目光則如同看待一個死人般冷漠與無情。
在眾人眼中,一個是身價不菲的富二代,一個是衣著樸素的窮小子,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彆。
因此,在得知蔡星宇的身份後,他們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林北辰死定了,絕無逃脫的可能。
然而,麵對眾人的議論與嘲諷,以及蔡星宇的威脅與恐嚇,林北辰卻始終保持著冷靜與淡定。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然後伸手在蔡星宇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說道:“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站在你麵前的這個人,可不是你能隨意威脅的。彆說你了,就是你爹親自來了,也得對我畢恭畢敬地問好。威脅我?哼,你也配?”
說著,林北辰猛地鬆開手,一拳精準地砸在蔡星宇的胸口。
蔡星宇隻感覺猶如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大卡車正麵撞上一般,整個身體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幾米外的樹上。那棵粗壯的柏樹竟被硬生生地砸斷成兩截!
蔡星宇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勉強支撐起身體。
他伸手指著林北辰怒吼連連:“你怎麼敢?你這個小癟三怎麼敢對我動手?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如同一條被逼到絕路的瘋狗般咆哮著、怒吼著試圖發泄心中的怒火與恐懼。
然而麵對他的咆哮與怒吼。林北辰卻隻是冷冷一笑說道:“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真是一頭隻有獸性的殘暴畜生啊,為了避免你這樣的孽畜繼續禍害彆人,我覺得我有義務和責任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
說著他向前一個箭步出現在蔡星宇身旁,在蔡星宇驚駭欲絕的眼神中一腳踩向他的下半身!
眼見著林北辰這一腳就要落下,眾人不由齊齊色變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蛋碎的場景。
男同胞們夾緊了雙腿麵色慘白冷汗淋漓,好似感受到了蛋蛋的憂傷;女同胞們則是一個個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血腥殘忍的一幕;就是陳媛媛這個時候臉色也有了些許變化,她毫不懷疑林北辰這一腳下去蔡星宇就徹底廢了,搞不好這條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
“啊啊啊你要乾什麼?住手住手啊!”蔡星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中的驚懼與害怕,隨著林北辰右腿的接近而不斷增強,他拚儘全力地想要向旁邊挪動以避開這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