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犯蠢的盛海,他恨不得當時在府上就將盛海給趕出去,省的現在再這裡心驚膽戰,生怕自己惹上麻煩。
盛海也傻眼了,他沒想到本來幫自己的李郡守,突然間叛變,
他急的滿頭大汗,看著在場幾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解釋。
“靖王殿下,草民,草民的意思是,盛家已經……”
“夠了。”既然李郡守也表明立場不再管這件事,軒轅靖自然也不想在盛海的事情上多費口舌,他厲聲打斷了盛海的話,聲音極冷道,
“盛香雪妄圖行刺本王,已經被本王處置了,盛家若是聰明點,就夾緊尾巴做人,莫要再讓本王看著厭煩。”
盛海呼吸都不敢大聲,眼睛睜大著,
這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怪罪還是不怪罪?
“滾出去,本王還有事,怎可在你這裡耽擱。”軒轅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半點都不想再跟盛海聊下去。
至於盛家的後續事情,總會有人眼尖,懲治盛家,根本無須他操心。
李郡守也懂軒轅靖的意思,連拖帶拽,將盛海拉了出去。
站在偌大的門外,
盛海仍然沒捋清楚情況,問李郡守,“靖王到底什麼意思?”
“嗬,什麼意思?你等著看就知道了。”李郡守甩袖,
經此一事,他算是知道了,
盛家就算再有錢也沒用,沒腦子的人隻會給他招來麻煩,
他寧願沒錢,也不能斷送了自己的前途。
至於夫人那邊……他得好好敲打一番,免得夫人犯傻,連累了李府上下。
……
沒有了外人,軒轅靖才跟軒轅睿又商議了一番找雲夜喝酒事宜,敲定了酒後,他才拎著兩瓶二十年陳釀女兒紅來到司夜雲的院子。
得到了司夜雲的回應後。
軒轅靖推開院門,看著裡麵清清冷冷的仿佛所住之人隨時會離開的模樣,
軒轅靖心中總有種不安穩的感覺。
如果說之前隻是想找個借口套一套雲夜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想知道雲夜到底是誰,能不能留下。
“你來這裡做什麼?”司夜雲看著軒轅靖手中還拿著兩瓶酒,挑了挑眉梢,滿眼狐疑的問道。
現在不年不節,也沒有特殊的事情,
總覺得軒轅靖上門跟黃鼠狼拜年一樣,不安好心。
她警惕的看著軒轅靖,眯著眼眸問道,“你是不是想來責怪小璃動了北芪人的事情?那可是北芪人自找的,在說了,是那群人無能,連個小孩都拿不下,丟臉的是他們,不是小璃。”
軒轅靖扯了扯嘴角,眼底有著一抹無奈,
他如果真的是想斥責這件事,那從回來就會找小璃問了。
“本王是想找你說一說卿卿的事情,”他提著酒,早就順好了自己的思緒說道,“本王想認卿卿為乾女兒,想問一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