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軒轅靖也吃自己所吃過的苦!方才能解氣!
白河早就知道她不可能輕易離開,隻歎了一聲對軒轅靖道,“安月郡主不願離開南嶽,那便是代表著北芪而來。”
兩國之間是有使臣。
一般隻要不鬨得太僵,都會好好招待使臣。
所以安月聞言眼睛也亮了起來,身上的疼在此刻也消散了許多,她傲氣的抬了抬下巴,“既然本郡主是使臣,那就請靖王殿下將這幾日給本郡主下藥的丫鬟交出來,那膽敢給本郡主下藥,本郡主要懲罰她,還有今日對本郡主動手的侍衛,一並交出。”
軒轅靖眸色閃逝過一抹冷意,唇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譏諷,抬手便將自己身旁的茶盞,狠狠的砸向賀琳的腳邊,
鋒利的瓷片瞬間便劃破了她的腳踝,
一股刺痛襲來,裙角已經被劃出一道血痕,她疼的眉頭緊蹙,忍不住想對軒轅靖發怒,
但剛抬頭對上那雙嗜殺的眼眸,她驟然停住了嘴,
她有種感覺,即便現在她是以北芪使臣身份,軒轅靖也依舊不在乎,甚至她很可能會被軒轅靖殺了。
她忽地打了個冷顫,不敢再跟軒轅靖正麵對抗。
隻是幾個無關緊要的下人罷了,她會有機會找到他們,並且讓人暗中處置的。
“安月郡主現在還要人嗎?”軒轅靖眼神如刀,聲音裡蘊含著濃鬱的殺氣,仿若賀琳隻要說錯一個字,就會動手。
賀琳嚇了噤聲,心中泛著一絲委屈,吸了吸鼻子,倔強道,“本郡主……不跟她們計較。”
“嗬,希望郡主說道做到,”軒轅靖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拂袖離開,
軒轅睿也笑意淡淡隨之起身,隻是路過賀琳時,停住腳步,沉聲道,“郡主不該惹怒四皇弟的。”
賀琳哼了一聲,扭頭不願搭理睿王。
一個傻子而已,懂什麼?
這種傻子該跟司夜雲配一對才是!
軒轅睿看出她眼底的不忿,笑意越發深了,跟隨著軒轅靖離開這裡。
正廳內隻剩下白河跟賀琳兩人,
賀琳方才被軒轅靖嚇住的怒火,此刻全部釋放出來,對著白河怒聲罵著,“你是死人嗎,我被他這麼欺負,你居然不幫本郡主,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讓他殺了我是不是!”
白河“……在下隻是草民,如何能跟靖王對抗。”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賀琳完全不講道理,眼睛赤紅罵著,“你就算死,也得是保護我才能死!”
白河微垂著眼眸,捏緊了拳頭,忍住想揍死她的衝動。
“郡主,你腳受傷了,該好生休息,否則會留下傷疤。”他壓抑著怒火,勸道。
賀琳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到處都是傷,氣的她抬手就想抽白河一個耳光,
可白河早就準備,輕易躲閃開,這次再說話時,眼底也多了幾分冷意,“郡主,你該好生休養!”
這森冷之意跟軒轅靖方才想殺她差不多。
賀琳此刻才仿佛長了腦子,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得罪死白河,哼了一聲,不滿道,“還不乾淨給本郡主請大夫!”
這時,她忽然想起那個叫雲夜的男人就會醫術,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討厭那個男人。
尤其那男人還帶著兩個跟軒轅靖長相相似的孩童,這令她更加惡心,
於是她徑直開口吩咐著,
“讓雲夜過來給本郡主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