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黃玲身邊的丫鬟脆生生道，“二小姐也是關心您，擔心您一個人出去有危險，您又何必這麼咄咄逼人，老爺若是知道，不知會如何做想。”
“就是，爹要是知道你這麼刁蠻任性，肯定會很傷心。”黃玲被丫鬟聲音提醒，立刻占據了道德製高點道，“姐姐莫不是為了尹公子連爹都不管了吧？”
她眼神輕蔑的看著黃月，隻要黃月敢直接離開，她敢保證，爹就能立刻知道黃月為了男人不管黃家。
這種事情以前也發生過很多次，每一次黃月都懶得解釋，這也導致黃父覺得黃月在府中囂張，對外又懦弱，對黃月也越發不喜歡。
這一次，黃月沒有如往常那般，而是直直看著黃玲，一字一句道，“上次妹妹在丞相府宴會上，得罪丞相夫人，今日我是去給你賠罪，妹妹若是真擔心爹，不如你去。”
黃玲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她這輩子的恥辱鮮少。
丞相府宴會便是一次。
黃月這麼直接的揭穿她的傷疤，讓她顏麵瞬間掃地，臉色黑沉如鍋底，“你出去幽會便幽會，何必拿妹妹做擋箭牌。”
黃月冷笑，“你若是不信，可以跟我一起去，倒是你得想清楚，見到夫人該如何賠罪。”
黃玲根本不敢直接麵對自己犯下的錯，她自小犯錯就會將責任推卸到彆人身上，事後再柔弱表示自己不知情。
這一次也同樣，黃玲犯了錯，回來後就裝不知情，想等這件事自然平息，她再從彆的宴會上找回自己的顏麵。
可黃月不想再給她留下遮羞布，直接掀開，將黃玲的暴露出來，讓人再回想一次。
“哼。”黃玲惡狠狠的瞪了眼黃月，終究還是沒底氣跟黃月一起，憤怒甩袖離開。
“大小姐，”銀香目送二小姐離開，才心有餘悸的看著大小姐，擔心道，“您回來後，老爺定然還會怪你呢的。”
二小姐慣會顛倒黑白說話，偏生老爺從不問大小姐真相。
直接罰大小姐，這次想必也是一樣。
她心裡為大小姐感到委屈，明明大小姐才是嫡女，憑什麼要受二小姐的氣。
黃月倒是心平氣和，溫聲道，“走吧，應夫人該等著急了。”
就算回來照樣得挨罰，她也會抓緊當下的機會。
更何況，若是抓住，就算是父親，也不可能再有機會罰她了。
她深吸了口氣，眼神堅定，隻要給她機會，她就不會放棄。
……
“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話本子也沒有變化，依舊那麼老土。”司夜雲坐在茶樓上，吃著點心，嗑著瓜子，聽著樓下說書先生抑揚頓挫聲音，忍不住吐槽道，時代在進步，時代在變化。
話本子怎麼還一如既往地老土？
這樣跟不上時代，會被拋棄的。
軒轅靖見她吃的久了，唇邊有些乾，為她斟了杯茶水道，“話本子的確土了點，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一批新的。”
“好啊，”司夜雲眼睛放著亮光，壓低了聲音道，“可否弄來一批禁書？”
古代的禁書可比現代香豔多了。
哪兒像現代那些小說，脖子以下都不能寫，時不時就違規被禁，要是剛好看到興頭上，突然嘎住，人都得發瘋。
軒轅靖手一頓，眼底劃過一抹暗芒，啞聲道，“王妃若是想看禁書，本王可以親自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