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一雙塗著指甲油的手輕輕托起女孩的下巴,女孩的一張麵容似乎寫滿了一切,無論何時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江氏集團幾名股東笑笑“江總,你女兒很漂亮啊。”
“那是,我家婉兒自然隻會越長越漂亮。”徐惠宜輕輕笑著,仿佛在展示什麼稀世珍寶。
林琦薇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有什麼比自己的孩子就在自己眼前,卻不能相認來得痛苦呢?徐惠宜就像是一個惡魔,殘忍地奪走了她的孩子。
此時此刻,江墨楓的表情居然一點未變,這就讓林琦薇哀莫大於心死了。沒想到,你竟然冷情到此等地步。我們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真的不好?實在不行的話,你和你的徐惠宜相愛相守,我帶著我的豆豆和婉兒從此遠走他鄉。
他可以一杯燙水澆在她頭上,把她寵入雲巔,也可以一杯冷水澆在她頭上,甚至就此宣告從此他再也不想看見她,她的心裡都會好受些。但就是這樣如同一杯永遠不會冷也不會熱的溫水,不挑明真相,就這樣泡著她,這是她難以忍受的。
飯後,來到一家類似於會所的地方,他們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換了身素淨的衣服,然後前往這一個月他們將要開始訓(ji
g)練(zhe
g)的地方。
到了一處同樣類似於風景區的地方,就跟上次差不多,但這裡的設施明顯要比上次齊全得多,這次訓練應該也比上次有趣一些。
而這次,一家公司的藝人就住一棟十層的彆墅,林琦薇左瞅瞅右瞅瞅,都覺得這兒太大了。她收拾好行李正準備說,忽見溫如言從房內跑了出來。
“誒對了,這訓練場還可以喂兔子呢,改天去嗎?”溫如言問道。
林琦薇滿不在乎道;“喂什麼兔子,我們家就有兔子啊!”
“對啊,我還把櫻桃球帶來了。”嚴詩詠又補了一句,末了嘿嘿一笑,“溫姐姐,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偷偷托運來的。”
“……”溫如言此刻竟無言以對,她纏著嚴詩詠把櫻桃球給了她,給它洗了個澡,又細心給它把水擦乾。
嚴詩詠伸了個懶腰,正準備睡,突然,劉巍遠帶著一個小助理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詩詠,你還沒有助理吧?我從公司裡找了一個給你。她叫馮雅初,平時挺機靈的,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她便是。”
馮雅初對著嚴詩詠鞠了個躬“小姐貴姓?”
“免貴,我姓嚴,嚴詩詠。”嚴詩詠對於對自己好的人,性格還是很溫順的。
馮雅初做了一個標準的手勢“嚴小姐,這邊請。”
嚴詩詠笑笑,論這裡,我還是比你熟的。而且,她也一向不喜歡被人跟著,於是扭過頭說道“馮……嗯,初初,我自己去得了。”
劉巍遠見二人相處融洽,也就走了。
馮雅初跟上嚴詩詠的腳步“嚴小姐,剛才我在路上碰到了一個穿著黑鬥篷的人,聽聲音似乎是個女的……”
嚴詩詠猛然嚇了一跳,扭過身“穿著黑鬥篷的女人?!她說些什麼了?”
“不知道。站在她麵前的,似乎是大名鼎鼎的血夜殺手,而那名血夜殺手和她關係似乎挺好的。嚴小姐,血夜殺手可是我們惹不起的,我們還是……”
嚴詩詠用不容置喙的口氣說道“帶路,我們去看看。”
林琦薇和嚴詩詠、仙樂逸不約而同地跟上。江容婉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阿墨,你說的我都知道,我會考慮清楚的。”陸亦珺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令林琦薇靈魂都不由得抖了三抖。
阿你妹的墨!這昵稱真是一個比一個肉麻。
溫如言偷偷地走上前去,借著朦朧的月色走到二人身旁,伸手拉住站在陸亦珺身邊的那個黑衣人的鬥篷……
說時遲那時快,陸亦珺一把抓住她的手“住手,你想乾什麼?!”
“亦珺,你彆管我,快走。”黑衣人說話了,那聲音……似乎比她還要小上好幾歲?聽著那不青澀也不成熟的聲音,溫如言一愣,隨即倒退兩步。
“不好意思,這次,我選擇站在姐妹們那邊。”
說著,她冷冷一笑“也不知是哪家的白蓮花,連真容都不敢露一個……啊!你乾什麼!”
陸亦珺的指甲,已經無聲地嵌進了溫如言的肉裡。
“你住手!竟敢動我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顧淺寒飛奔了出來。
溫如言被嚇了一跳,轉過身去“……什麼?”
顧淺寒雙眼微眯,鉗住陸亦珺的手“誰叫你抓我老婆的手?”
陸亦珺嚇了一跳,不好,要完!
人人都知這位顧家都不承認的二少爺性格古怪,他瘋起來連她陸亦珺的招架不住。如今,雖然不知道溫如言什麼時候成了他的老婆,但還是……
陸亦珺冷哼道“算你狠。阿墨,我們走!”
兩人散去後,溫如言轉過頭,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小心陸亦珺背後的人,江氏貴族二小姐。”顧淺寒說道。
“唉,有朝一日她竟然也會變成這樣……”溫如言歎了口氣,似乎和江墨月有什麼很深的交情。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她尋思著顧淺寒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愛好,否則多悶。她試探性地問道,“顧二少爺啊,你打王者嗎?”
“當然啊。我也隻是菜鳥一枚,才王者25星。”顧淺寒道。
溫如言驚叫起來“什麼啊,你這叫菜鳥?那我一個鑽石渣渣說啥了。”
“我帶飛你啊。”然而顧淺寒直接一個公主抱將溫如言抱起,“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小天使,保護我方安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