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君時花終開!
“哎,這三八節是徐俊才生日,那天剛好是星期日,你那天有空吧?”晚上下班時,陳曉蕾過來了我公司這邊,說想找我一塊吃飯。邊吃著飯,她邊跟我提起這件事。
“嗬嗬……你等會,我先笑一會再告訴你啊。”當“三八節”這節日和徐俊才這人的形象一起出現時,這畫麵,我光是想象,這畫麵光是從我腦海裡一閃而過,我就覺得搞笑到不行了。
“你是說認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沒有拿他開玩笑吧,他真的是“三八”節出生的啊?”我憋著笑問道陳曉蕾。
“我騙你乾嘛,珍珠都沒有這麼真,”陳曉蕾拍著胸脯,很是不容人質疑,“我原本是不知道的,高二分理分班我不是和他分到了同班嘛,然後我們班的男班主任那會特彆喜歡他,三八節那天送了塊蛋糕徐俊才,我才知道的啊。”
“哦,好的,那天我會去的。”我還是忍不住地笑著回答著陳曉蕾。
“嗯,我打聽過了,就是向以前徐俊才的一些死黨他們打聽的,他們說我侄兒他不怎麼愛和大家夥過生日,所以這會我們就悄悄地為他準備一個大驚喜吧!”陳曉蕾邊吃著手撕雞邊和我策劃著。
“他不會是因為害羞吧,因為自己是三八節出生的,然後就不那麼張揚地過生日?以徐俊才那種性格,怎麼會不張揚呢?其實,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真沒我們家的優良傳統的!”陳曉蕾雖然嘴裡是嚼著食物,但儘管是在吃,也堵不住她那如“機關槍”般的嘴巴。
“那如果他是不那麼想那天過生日,咱要不要先問一下他意見啊?”我向陳曉蕾提議道。
“這能有什麼啊,我剛剛也隻是亂猜測的,以前咱們上高中那麼忙,誰會想到這些啊。這點是小事啦,我侄兒還算是很有氣勢的。再說,誰不喜歡有一天是隻收禮物的日子啊!”陳曉蕾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的建議。
“嗯,說得也是。”我點頭表示讚同。
“哎,你這人就是這毛病,總會為彆人考慮很多。瞎操心的命,心閒著才會瞎操心,有福之人哈!”陳曉蕾還是埋頭和食物硬拚,但也不忘和我閒聊著。
“哦,那天咱們就去自助餐廳那吧,這附近好多那種有得唱歌又有得吃東西還有得送生日蛋糕的門店呢!”這會,陳曉蕾拿餐紙擦了擦沾著油跡的嘴巴。
“嗯!那我先把店預定好吧。”我說著。
說完,我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裡麵的可以預定這樣門店的軟件。
“哎,不用了,”陳曉蕾見我這一番操作,還沒來得及把嘴巴上的油跡全部擦乾淨,便伸手阻止了我,“這個我早就預定好了啊,而且我有很多店的券,都是那些合作商送的,這個我用卡預定,花不了多少錢!”
“還是你有門路啊!交際小達人!”我豎起大拇指,真心地讚歎著陳曉蕾。
“哦,我想吧,看著徐俊才和咱們這麼有緣分的份上,我就送他一份特彆的禮物吧。”我喝了口湯水,認真地對陳曉蕾說道。
“嗯,這個可以有,我也送他一份大驚喜!哈哈”陳曉蕾說完,笑出了詭秘的聲音,“說說看,你準備什麼禮物啊?”
我盯著餐桌上的湯碗看得出神,思索了一會,“嗯,我就送他一個自己做的大蛋糕吧!那你呢?”
聽完我的話,陳曉蕾把口中的飯再咀嚼了幾下,然後道,“哈哈,這個我就暫時保密吧,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這樣子啊,好像挺厲害的樣子啊,好期待!”我笑笑讚歎著陳曉蕾的創意,雖然她的創意還沒有揭開廬山真麵目,但我知道陳曉蕾那麼鬼精靈,想出來的點子一定不失所望。
吃過飯,我和陳曉蕾到附近的商場逛了一會。
“哎呀,轉眼間,我都快畢業一年還是兩年了啊?”陳曉蕾摸著後腦勺,思考了會後確實沒想出,便接著道,“反正就是時間過得真快啊!”
聽了陳曉蕾的感慨,我也深有體會,也輕歎了句,“是啊,好像昨天咱們還是在校園那樣。”
“可不是嘛,一眨眼都快成為了社會的老油條了。”陳曉蕾接著感歎了句。
“嗬嗬,”我瞟了陳曉蕾一眼,說話時那腮幫子鼓鼓的,看上去和高中生的模樣都差不多,反駁了她句“老油條,我覺得你還差得遠呐。你啊,還是嫩得很呐!”
被我這麼一說,在超市貨物架上選著麥片的陳曉蕾,迅速地轉過身,認真地看了我會“你還不是一樣,說得自己好像好老油條一樣!”
“我比你還老油條那是毋庸置疑的!”我答道。
“我覺得我比你老油條,比你成熟。”陳曉蕾不服氣道。
“你不信你就問問我們的共同的朋友的意見,看看他們是怎麼說的!”為了說服陳曉蕾,我這樣提議道。
“好,你等著啊,這幫我拿著!”陳曉蕾把手上挑選過的麥片扔過來我的手上。不過,陳曉蕾很沒有眼力,扔得太過了。
看她眼上驚恐的眼神,我便知道,陳曉蕾應該用麥片砸中人了。
“對不起!”還沒來得及看清後麵的情況,我立馬向後麵的人道歉了,因為在低頭那一刹那,我看到的是一條穿著男裝西褲的大長腿。
我媽從小就教育我,做了錯事,就要站好立正挨打,狡辯的話,隻會越來越錯,場麵就不好收拾。
“沒有關係。”是女性的柔柔的聲音。
我慢慢地抬起了頭,是一位男士一隻手摟著一位女士,另外一隻手接住了陳曉蕾剛剛扔過來的麥片。
“哦,還好,原來是這位護花使者接住了,不然真會砸中這位美女啊。”我心裡暗自慶幸著。
我轉身看看陳曉蕾,誰知她正在那低著頭挑選麥片,一副不是始作俑者的模樣。
“好吧,陳曉蕾你也太不夠義氣了!”我在心底很是想扁陳曉蕾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