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魄驚人。
“徐,病人是我兒子,我必須得謹慎,希望你能理解。”他有些歉意的說道。
“我理解。”徐振東很平靜的看向四周,說道“我會擊敗這裡所有的醫生來證明我的醫術,之後,我再給你的兒子治病,這樣,你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這話一出,馬爾斯路易斯驚愕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說道“噢,華夏醫生,你是說打敗這裡的所有醫生?”
“是的,有問題嗎?”徐振東看著他,問道。
老人拄著拐杖的手有些顫抖,看向身後的侍從,說道“給我搬個椅子過來,我在這裡坐。”
侍從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搬椅子了。
不少人看向這邊來,特彆是那些醫生們,看過來的目光還是帶著怒意的。
看到馬爾斯路易斯坐在這裡就更生氣了。
主持這場治療的不是馬爾斯路易斯,而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說了一下官方的話,然後安排病人出來。
一個可以移動的重監護室被推出來,裡麵躺著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安靜的躺著。
“這人是你兒子?這麼年輕?”徐振東有些疑惑的看向老人,問道。
“這就是病根所在,他已經六十歲了,但一直保持在十五歲的模樣。”老人指著主持的人說道“他是我的孫子,躺著的是他的爸爸。”
“……”徐振東一陣無語。
兒子比爸爸老係列。
真是活久見。
在主持人的宣布下,醫生們可以輪流下去給患者診斷病情,每人隻有五分鐘時間,病人家屬也在下麵候著,醫生們隨時都可以來問一些與患者相關的問題,他們會積極配合。
一個個醫生們走過去檢查病情。
不少醫生愁眉苦臉,還有的搖著腦袋,詢問了很多家屬關於病人的情況。
時間慢慢的流逝,二十幾個醫生輪流著來。
對於這些醫生,貝弗莉也基本上不認識,也無法介紹,但她認識帶著醫生來的武者們。
原來這裡的武者不僅僅是腐國的武者,還有米國、德意誌國、時國等等歐美國家的武者。
那麼想必帶過來的醫生也不隻是腐國的醫生,應該是來自各國的都有。
突然,徐振東看到了一個熟人——米國的安東尼奧布賴特,此人也是之前在交流大會上見到的。
沒想到他也來了。
看來猜測沒錯,不僅僅是腐國的醫生。
不過這些醫生都是西醫,沒有一個中醫。
輪流診病,每人五分鐘,這個時間下來,也是挺久的。
徐振東一點都不急,他做最後一個,觀察上前就診的每一位醫生。
終於這些醫生都完成診斷,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這裡。
“徐,你是最後一個了。”貝弗莉說道。
徐振東起身,走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聚在他身上,他也是一臉從容,進入重監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