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撐著腦袋,沒吭聲。
李公公適時出聲:“珍妃娘娘你就去吧。”
珍妃小臉上的笑僵了一秒,彆人再看過來時,她還是那副笑顏如花的樣子,沒什麼破綻。
珍妃踩著緩緩的步子走出了畫舫,接過自己丫鬟剛剛緊忙回去帶過來的衣裙。
要不是這身衣服被蕭月瑤弄臟了,她剛剛就能直接跳了。
珍妃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了船的底倉。
畫舫內。
自珍妃把舞姬趕走後,異常寂靜。
大家都心懷各異,目光在蕭月瑤身上流轉,都在幸災樂禍的看戲。
這蕭月瑤,可是出了名的什麼都不會。
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
可這小事,也許陛下不知。
當然了,這種小事,也不會有人閒到去陛下麵前說。
陰差陽錯的。
倒讓這蕭妃丟了一回人。
蕭月瑤接過綠春遞過來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了擦手,不顧彆人是怎麼看自己的。
不多時,門口進來了兩人。
那是換好了衣裙的珍妃,和珍妃的丫鬟,還有幾個舞姬跟在珍妃身後。
這排麵很大。
眾大臣轉頭一看,眼前一亮,視線從珍妃小臉上,落在了珍妃那舞裙上,又漸漸的落到了珍妃的鞋上。
那是一雙木屐。
女子玉足不能在眾人麵前露出,珍妃特意在腳上穿了白襪,再穿上木屐。
人們目光都興奇的落在了珍妃的木屐上,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這是在做什麼呢?”
“穿這鞋,珍妃這次要跳什麼舞?”
“看著倒新鮮,隻是這鞋和這新舞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