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小臉。
定定看了好一會兒,看著蕭月瑤微微受驚的眸子。
他眸子微暗,無奈的輕歎,微涼的長指挑起了少女的下巴,輕輕摩擦,放低聲音哄道:“乖,陪陪朕。”
蕭月瑤抗拒的眸子瞬間軟了下來。
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夜墨寒敏銳的察覺了少女情緒微妙的變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這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還得他哄著。
還未等蕭月瑤想明白,要不要留下來時。
夜墨寒直接將人打橫抱而起。
蕭月瑤驚呼出聲,忙抓住夜墨寒的領子:“陛下……”
夜墨寒步伐穩重,走了幾步,將人穩穩的放在了椅子裡。
同時,撩袍子順勢在一旁坐下。
將筆沾了墨,麵色冰冷的遞了過去。
蕭月瑤看著遞到了麵前的毛筆,順著筆尖,視線緩緩的移了過去。
看著夜墨寒那張冰冷無情的俊臉,才終於回過味來。
靠,夜墨寒成精了。
竟學會用美色來迷惑人了。
她太沒骨氣了,竟無半分的掙紮著了他的魔道。
蕭月瑤左想右想,越想越委屈也沒用。
隻能接下了夜墨寒手裡的毛筆,拿著一張白紙,開始慢吞吞的落筆。
夜墨寒拿起了一旁的奏折,也開始安靜的批閱了起來。
沒多久,身旁的女人就開始哼哼唧唧的,不安分起來。
夜墨寒凝眉看過去。
隻見,蕭月瑤頭趴在了下巴,拿著毛筆歪歪扭扭的在紙上寫了兩個字,而另外一隻手扶在了腰上。
蕭月瑤看著麵前的經書,邊寫邊讀。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的腰還在微微的發酸。
夜墨寒將這一切儘收眼底,像似隨手的將自己椅上的軟墊放置到了蕭月瑤的身後。
隨即又將目光落在了奏折上。
可心思卻還在蕭月瑤身上。
他偷瞄著,直到蕭月瑤背後靠著軟墊,舒服的哼了一聲。
這才收回了視線,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一絲笑意。
蕭月瑤終於抄寫完一遍心經,又重新拿了一張白紙,重頭開始抄寫。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糊塗話!”
蕭月瑤念著念著,突然就把手裡的筆一扔,罵了一句。
蕭月瑤轉眸一看,看著夜墨寒冷硬的側臉,幾乎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蕭月瑤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開口。
“陛下您瞧瞧,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說得是出家人戒色之事,可臣妾是要服侍陛下的,以後還得為陛下生兒育女,這色自然是不能空啦。”
歪理,張口就來。
夜墨寒皺眉看過去。
隻見,蕭月瑤笑著繼續道:“陛下,古人說得好,食色性也,這男女歡好之事,自是你情我願才是上等的佳事。”
“三十遍。”
蕭月瑤聞言,瞳孔睜大,“臣妾的意思不是這個……”
“四十。”
蕭月瑤微張著小嘴,忙道:“陛下,臣妾不說了臣妾不說了,臣妾乖乖的寫還不成嘛!”
蕭月瑤拿著毛筆嘿咻嘿咻的繼續抄寫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夜墨寒正批閱著奏折,驟然就聽到身旁的傳來淺淺的呼吸聲,正要落筆的手一頓。
轉頭看過去。
就看到一張白中透著粉嫩的小臉。
蕭月瑤手中還拿著毛筆,小臉完全的歪倒,小嘴微張。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小嘴中流出的津液已經沾濕了底下的那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