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如隔靴瘙癢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他克製不住的,何時何地想去抱她,想去親她,甚至腦海裡克製不住的想不該想的。
夜墨寒並非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他非常的理智,覺得自己能克製好。
隻是忍得過程太痛苦了,他需要一些小甜頭,才能支撐下去。
李公公和王公公倆人都默不作聲的在外頭等了半刻鐘,就聽到夜墨寒冰冷的聲音響起。
李公公和王公公不敢有所耽誤,急忙的朝著裡頭走去。
就看到陛下與蕭妃站在一塊。
隻是蕭妃臉上神情看著倒是不太好,臉上兩抹紅暈,嘴唇盈亮光澤還有些紅腫。
李公公和王公公隻敢看一眼,便急忙的收回了視線,等著夜墨寒吩咐。
“陛下……”
夜墨寒頗為霸氣,看了一眼那架子,冷聲吩咐:“把那架子上所有的瓷瓶都衝到坤鸞宮去。”
李公公和王公公一怔,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就急忙應下,準備退下去安排。
蕭月瑤當即不滿的開口。
“陛下,臣妾要這麼多瓶子做什麼?臣妾就想選一個回去插花,您把這都全給了臣妾,臣妾用它們做什麼?難不成當尿壺嗎?”
李公公和王公公聞言,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又聽到陛下說。
“你若想用來當尿壺,那偏用當尿壺。”
李公公和王公公又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一架子的瓷器,可都是上好的玩意啊,就這麼拿來當尿壺?
蕭月瑤說不過夜墨寒,索性就不說話了。
李公公和王公公看著這事有定居了,轉身出門吩咐下去了。
人一走。
夜墨寒就把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裡,臉上帶著笑,手不安分的捏著蕭月瑤的臉。
揉捏成各種各樣的鬼臉。
蕭月瑤哼了一聲。
大反派,真幼稚!
—
後宮妃嬪們還沒消化蕭月瑤進了國庫挑選了一堆好東西的消息中緩過來。
又聽到了陛下親自把人衝了回來,還將國庫裡的瓷器全賞給了坤鸞宮。
頓時,一口老血差點被氣得吐了出來。
椒房殿。
皇後楚雅蘭剛剛吹開茶麵,看著外頭白茫茫的一片,感歎了一聲。
“這日子都過到底了,再過些時候,就過年了吧,又迎來新的一年了。”
芽衣將一碟子糕點端上桌,幫楚雅蘭掖了掖腿上的熊皮毯,“是啊,娘娘,新年新氣象,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新的一年娘娘定會順心順意的。”
楚雅蘭心裡感歎,希望如願吧。
隨即外頭傳來了不小的一聲動靜。
“這是怎麼了?今個兒外頭一直鬨個不停。”
芽衣臉上閃過一絲的鄙夷。
“還不是坤鸞宮那位,本來後宮眾妃嬪都該事事以伺候陛下為先,誰知那蕭妃娘娘倒端起了架子,直接關了門,不讓陛下進去。
不讓陛下進去這也就算了,可陛下還給她賞了好些東西,蕭妃又不要,陛下就直接把國庫的鑰匙給了蕭妃,讓她去國庫裡挑自己喜歡的去了,這會兒內務府那些踩高捧低的玩意正緊巴巴的把這些好玩意送回坤鸞宮呢。”
楚雅蘭眉頭一皺,語氣僵硬的道。
“昨夜剛出了那事,陛下寶貝她些也是正常的。”
還在找娘娘每天都盼著失寵免費?
百度直接搜索:?易?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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