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盼著失寵!
那一張臉,在胭脂水粉的裝飾下,終於有了一點的氣色。
皇後撫了撫自己的發簪,自己是皇後,一國之後,她手握著這天下所有女人都想要的權利。
該有的,她都有了。
可唯獨就是,不得夫君的寵愛。
日日操勞在這些破事上。
楚雅蘭越想越氣,將手中捏著的玉簪砸在了地上,“為什麼她們就不能讓本宮省省心,本宮日日操勞這些破事!都蒼老了!”
全殿,無人敢說話。
芽衣撿起了地上的簪子。
“娘娘,您彆說氣話,這太醫院近來走送來了些玉露膏,今晚奴婢給娘娘塗上。”
皇後深吸了一口氣,才平靜下心神:“還算他們有心。”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才緩緩的站起身,“走吧。”
大廳中。
眾妃嬪被帶進來落座,熱茶也已經上了。
可她們都顧不上去喝,隻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議論今早的事。
直到皇後楚雅蘭出現。
這大廳內才靜下聲。
皇後落座,眾妃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一並起身見禮。
“皇後娘娘……”
“坐吧。”
這群鶯鶯燕燕落座之後,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了今早發生的事。
“皇後娘娘,您說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蕭大人就突然把如妃帶走了,連個由頭都沒有,總不能真是因著一個下jian的青樓女子吧。”
這說話的妃嬪在說到青樓女子時,用繡帕捂了捂嘴,仿佛是在說什麼臟東西。
“是啊,這蕭大人把人帶走,竟也沒說什麼,那以後豈不是誰都可以進了後宮,隨意的帶走我們。”
皇後臉色一沉,這種話隻會更讓後宮眾妃嬪人心惶惶。
“彆說這些話,你若安分守己,自然事就找不找你身上。”
那妃子被訓斥,隻能臉色難看的低下頭。
一時半會,也沒人敢開口說話,全都麵麵相覷。
倒是淑妃,柔柔弱弱的開口了。
“是啊,隻要姐妹們齊心合力的伺候好陛下,自是不會發生這事的。”
有著淑妃打了圓場,這氛圍也沒這麼壓抑了,這群鶯燕又開口低聲議論了幾句。
“可彆是如妃得罪了蕭妃,所以……”
“姐姐彆這麼說,妹妹我可打聽了清楚了,這蕭大人進後宮帶走如妃時,可是去了禦書房見了陛下的,說不定這是……這是陛下的意思呢。”
“竟有這事,也是,若沒有陛下的準許,蕭大人也不能擅自的拿人啊……”
眼瞅著,這群女人竟這般不知分寸,開始議論起了陛下。
楚雅蘭臉色一沉,冷斥道:“陛下,也是你們能議論的?這一天天的,本宮也不盼著你們能伺候好陛下,但管好自己的嘴,莫惹禍上身總是能做到的吧,要是再讓本宮從你們嘴裡聽到一句半句對陛下不敬的話,大理寺是帶不走你們,但是慎刑司的嬤嬤可不是吃醋的。”
楚雅蘭說完,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桌子,讓眾人閉了嘴。
氣氛壓抑。
皇後目光在眾人麵前掠過,才放緩聲音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