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盼著失寵!
過了幾日。
這天氣便入了初春,夏天的暑熱雖然還未散去,但這氣候確實沒有像之前那般熱了。
有了這麼點的涼意。
蕭月瑤坐在屋子裡納涼,從雕花鏤空的窗欞往外探去。
圓圓正提著一盛滿水的木桶往那院中的桂花樹去了。
蕭月瑤瞧著那棵桂花樹也覺得奇怪,這明明去年還開得茂盛的樹,怎麼今年倒是連個葉子都沒有。
那桂花樹樹乾壯大,樹枝倒是光禿禿的,顯得非常的蕭條。
一入春,其他樹長葉子的長葉子,開花的開花,就獨獨隻有他,一直沒有動靜,雖說這桂花是秋天才開花的,但是這一入春,彆的桂花樹都長出了新爺,它倒是連個葉子都沒有。
如今,已經入了秋。
彆的桂花樹定會在秋天盛開那香氣泌人的桂花,隻是她坤鸞宮院子裡的這棵,怕是開不出來了。
但圓圓還是時不時的會去樹下坐會兒,也時不時的給它澆點水。
“蕭妃姐姐……”
一道聲音響起。
蕭月瑤看去,隻見安答應從外頭進了她的坤鸞宮,身後還跟著一穿著太醫服飾的男子。
安答應與蕭月瑤說過,算了一下這腳程,她那老鄉太醫入秋就能入宮了。
這人,應該就是她說的那醫術神乎其神的太醫了。
蕭月瑤從來就沒有這麼多的架子,聽到聲音,便欣喜的迎了出去。
安答應給蕭月瑤見了一禮,便急忙的道:“薛大夫,這是我與你說起的蕭妃娘娘。”
薛常聞言,急忙恭敬的見禮。
“我,不……草民給蕭妃娘娘……”
話還沒說完,安答應便急忙的糾正他。
“你個糊塗的,什麼草民?你如今已是太醫院的太醫,我瞧著那些太醫都是自稱自己為微臣的。”
那薛常一怔,才回過神來,急忙的開口道。
“是,是,是……微臣給蕭妃娘娘請安。”
蕭月瑤被她們逗笑了。
安答應也覺得好笑,跟著笑了好一會兒,又打趣道:“蕭妃姐姐可彆生氣,他這才剛入宮,這宮裡許多規矩他都不懂的。”
薛常漲紅著臉,吞吐了半天才道出了一句話。
“微臣是知道蕭妃娘娘的,久聞娘娘大名!”
薛常如今瞧著也不過剛三十出頭的年紀,人老實經不起打趣。
蕭月瑤卻跟著安答應打趣他。
“薛太醫,莫不是從太醫院那些太醫口中得知本宮的?他們是不是說本宮是個不好伺候的主?”
薛常楞了楞,憋了半天也沒也憋出個所以然來。
安答應看不過去了,拉著他進了屋,“行了行了,先辦正事,蕭妃姐姐月事許久沒來,你給瞧瞧,蕭妃姐姐是不是有喜了!”
三人進了屋裡坐了下來。
薛常在桌上放下了藥箱,將一白布輕搭在蕭月瑤手腕上,這才把自己的手搭上去,細細的把起脈來。
蕭月瑤和安答應安靜的看著。
蕭月瑤自知道自己定是不可能有喜的。
隻是這薛常一會兒臉色舒展的,一會兒眉頭緊皺,把她看得心臟也提了起來。
安答應也緊張萬分。
薛常把了一會兒,這段時間讓蕭月瑤和安答應覺得無比的漫長。
好在,終於把完了。
薛常看了看蕭妃,又看了看安答應。
他的臉色說不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