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嶽澤冷哼一聲。
他看向阮思思,卻看見阮思思正揚起小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正對著自己笑。
沈嶽澤怒氣頓時散了許多。
這黑丫頭真是沒心沒肺,摔傷了還一直笑。
太醫也察覺到自己誤會了沈家主也有些羞愧。
他給阮思思清理了傷口之後又上了藥。
弄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才好。
他擦了擦汗說“好了,沈家主。這傷口看起來恐怖,還好沒什麼大礙,也沒傷到要害,修養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恢複。但是切記不要碰水,也不要吃辣的東西,好好休養。”
“有勞李太醫。。”沈嶽澤遞了銀子過去,然後吩咐春夏“送送李太醫。”
春夏如釋重負趕緊送李太醫出去。
然後屋內就隻剩下三人了。
秋冬站在一邊,低著頭,要把自己當成縮頭烏龜。
沈嶽澤冷哼“你們覺得是爺動的手?”
秋冬說“沒有!奴婢萬萬沒有這麼想!奴婢隻是說著玩兒的!不信你問思思妹妹!”
“爺親耳聽見的,你當爺耳聾了?你們兩個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真是欠收拾!”沈嶽澤冷哼。
秋冬朝阮思思投去求救的眼神。
阮思思趕緊伸手扯了扯沈嶽澤的袖子,站起身,朝他笑了笑。
“你整天就知道笑笑笑!”沈嶽澤伸手敲了敲她的頭。
阮思思眼眶立馬溢出淚花,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說罷,你想對爺說什麼?”沈嶽澤話語軟了幾分。
這黑丫頭竟然也會撒嬌了。
阮思思指了指秋冬說“春夏姐姐跟秋冬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們就是在開玩笑,逗我玩的,你不要生她們的氣好不好?”
沈嶽澤冷哼“你現在倒是被她們兩個收買了,跟她們兩個如此親近。“
秋冬聽不懂阮思思的唇語,但是大概也知道阮思思是在為自己求情的。
阮思思眨眨眼。
沈嶽澤拂袖“罷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隨你的。”
阮思思朝秋冬笑了笑。
很快,春夏也進來了。
她在門口磨蹭了一會兒,聽見屋內沒什麼動靜才進來的。
春夏,秋冬兩人紛紛福身行禮“請家主責罰,是奴婢言語不當。”
“既然小黑丫頭替你們兩個求情了,這件事就罷了!下次若是在如此,彆怪爺不客氣了!”沈嶽澤哼道。
兩人鬆一口氣,朝阮思思投去感激的眼神。
這笨丫頭!
沈嶽澤冷哼一聲。
隨後他問阮思思“還疼不疼?”
“不疼。”阮思思搖頭。
蠢丫頭。
沈嶽澤再次嫌棄。
沈嶽澤離開了屋子一會兒,又很快回來,身後跟著進來兩個小廝。
沈嶽澤道“把這張案幾拖出去丟了。”
春夏,秋冬兩人紛紛不解。
“家主,這桌子跟隨您多年了,您為何要丟了?”
“是啊家主,您不是挺喜歡這案幾的?”
沈嶽澤卻沒有解釋,隻吩咐小廝拖出去處理了,彆傷到人。
阮思思卻想到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嗎?
因為她受傷了,所以把案幾換了?怕她再受傷?
小廝把案幾抬下去,很快又送了一張新的案幾上來,比之前那張大點。
沈嶽澤道“日後擦地這種事情不用你了,笨手笨腳的,還是春夏,秋冬來。”
兩人紛紛道“是家主!”
沈嶽澤坐回了小書案上。
很快,外麵又來了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