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兩人如實說“家主今年二十了,過了下個月生日就是二十一了。”
沈嶽澤看向阮思思“你告訴爺,你今年幾歲?“
“十……”阮思思話到了嘴邊,話鋒一轉,道“我就不告訴你!”
“很好!”沈嶽澤壞壞地扯唇笑了。
然後他道“你跟爺進來,看爺怎麼收拾你!”
阮思思才邁開步子,就發現大腿痛得很。
是剛剛被沈心月潑了茶水的地方。
剛潑下去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卻覺得一股焦灼鑽心的疼痛感。
才稍稍移開步子,就覺得渾身都痛得受不了。
沈嶽澤見她站著沒動。
便伸手去拉她。
“你給爺過來!”
阮思思被他拉著又走了兩步,便擰起眉頭,小聲抽氣呼痛。
沈嶽澤很快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對。
“你怎麼了?”
沈嶽澤扭頭看著她。
阮思思小手揪著裙子,搖頭。
沈嶽澤很快就猜到了什麼“你受傷了?”
阮思思搖頭沒說話。
沈嶽澤看向一旁的春夏,秋冬兩人。
“爺問你們兩個話呢,啞巴了?”
沈嶽澤的麵色淩厲話語也透著一股不加掩飾的怒氣。
春夏,秋冬常年伺候沈嶽澤,一下子就知道,家主這是生氣的征兆啊。
兩人急忙跪下來說“思思腿被茶水燙到了。”
沈嶽澤冷哼“又是沈心月?”
阮思思沒說話。
春夏,秋冬兩個也沒說話。
沈嶽澤卻已經肯定了這個答案了。
沈嶽澤直接吩咐家丁“日後若是沈心月跟沈夫人再過來,直接回絕!”
這次他直接稱呼沈夫人,而不是叫姑母了。
家丁瑟瑟發抖,小聲說“可是沈夫人若是怪罪,奴才們擔當不起啊!”
沈嶽澤說“直接讓她們來找爺!”
看來家主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她們已經很久沒看見家主生氣了。
上一次好像還是好幾年前,老爺偷偷給家主跟沈小姐定了親事,家主當時也這麼生氣。
眾人看著阮思思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看來沈家主對阮思思的確不是對待丫鬟那樣的。
日後他們還是多多照看幾分,還是恭敬一點吧。
沈嶽澤直接伸手把阮思思打抱起來。
阮思思猝不及防,要掙紮拒絕,卻抵不過沈嶽澤的力氣。
沈嶽澤抱著阮思思要進去,突然想到什麼。
他視線冰冷地盯著跪在地上那兩個家丁,正是剛剛架著阮思思要把阮思思打板子的。
“把這兩人打三十大板趕出沈府,日後不得在用!”
這句話直接決定了這兩個家丁的未來。
沈府是大戶人家,被大戶人家趕出來的人,其他人也不敢用了。
兩人急忙磕頭請罪,沈嶽澤卻看也不看一下。
“拖出去!”
他無情冷酷地說,然後抱著阮思思進了小書房內。
然後他又吩咐“去把陳太醫請過來。”
想了想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