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頭磕破受傷。
下午腿燙傷。
這還要不要活了?
真可憐啊。
沈嶽澤看著阮思思發白的腿也是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回神。
陳太醫已經上前放下箱子給阮思思上藥,處理傷口了。
本來就是很正常的動作,隻是沈嶽澤卻怎麼看怎麼的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陳太醫正在上藥,就看見沈家主盯著自己,那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樣的眼神。
“??”沈家主這是怎麼了。
就連阮思思都覺得小哥哥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小哥哥這是怎麼了?
陳太醫沒理會沈嶽澤的視線,動手要把藥給塗抹上去,弄在手心裡塗抹的。
沈嶽澤突然伸手奪過藥瓶,攔住他的動作。
“把藥留下,爺來上。”
“??”
這是怎麼了?
陳太醫百思不得其解,然後就看見沈嶽澤伸手拉過被子把阮思思的腿給蓋上了。
沈嶽澤看著還站在原地的陳太醫說“你可以初去了。”
陳太醫後知後覺。
他這是找誰惹誰了?
沈家主該不會是喝醋了吧?
跟他這個一大把年紀的太醫?
有沒有搞錯啊!
但是看著沈嶽澤眼底的敵意,分明是看情敵的眼神,還真的是!
陳太醫也有小脾氣想發火,隨後想想,算了,他一大把年紀了,跟這麼個小年輕計較什麼。
年輕的時候,誰沒有過一點衝動!
陳太醫艱難地退下去了。
哎,要了他這把老骨頭了。
春夏,秋冬兩人身為局外人卻看得明明白白的。
家主這是吃醋了?
兩人說道“還是奴婢來上藥吧。”
沈嶽澤想說自己親自來,但是又覺得自己似乎對這丫頭太好了。
還是得給這丫頭一點顏色嘗嘗,麵色她蹬鼻子上臉。
於是他板著臉把藥瓶遞給春夏,秋冬兩人。
“好好照顧她。”
說完,就退出去了。
阮思思坐在床上,腿被被子裹得熱乎乎的,一頭霧水。
“小哥哥這是怎麼了?他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
春夏,秋冬兩人掩唇偷笑,都沒有告訴阮思思。
“你還小,現在不懂,等你長大以後就知道了。”
兩人說著給阮思思腿上上了藥。
然後阮思思就哪裡都不能去了,隻能坐在床上,無聊的很。
春夏就給她搬來了幾本書,都是沈嶽澤平時看的。
但是阮思思不識字,看不懂啊。
她覺得更是無聊了。
到了用午膳時,沈嶽澤回來了。
然後兩人一起用了午膳。
午膳時,阮思思欲言又止。
“你不吃飯看著爺做什麼?”在第十幾次抓到她偷看的視線以後,沈嶽澤擰眉問。
阮思思咬著筷子說“你是不是要送我回去了?”
“你想回去?”沈嶽澤眉心擰得更緊了。
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