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子超凶噠!
沈嶽澤看見她把紅繩子寶貝兒似的依依不舍塞進去嗤鼻一笑。
“蠢丫頭,不過一個繩子而已。”
阮思思卻癟嘴,憂傷地說“這繩子是從小陪伴我的,是我阿爹給我的繩子,我已經戴了十四年了。”
沈嶽澤看見她這瘦巴巴的樣子,十四歲了?看起來像個十來歲的。
“那你爹呢?”
阮思思聲音低低的“阿爹已經去世了。”
沈嶽澤看見小丫頭很傷心的樣子,心中也莫名有一絲不舒坦,不知道從何處來的。
他說道”既然是信物很重要就好好收著。“
沈嶽澤說著,伸手把信封裡夾著的紅繩子塞回了阮思思的手裡。
阮思思囁嚅道”可是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當做信物了,阿姐是個小心謹慎的人,要是沒有什麼東西,她肯定不會相信我平安無事的。”
這蠢丫頭。
沈嶽澤沒好氣地問道“難道你每次寫信回去都要送一個信物,若是寫信一百次,你有一百個信物可以送回去嗎?”
阮思思搖頭“沒,沒有了。”
她身上就隻剩下這個紅繩子了。
一對耳墜,上次寫信的時候送回去了一個,又在木家醫館留了一個,已經沒了。
沈嶽澤想強硬的把信封起來,想了想又道“罷了,既然你想要,爺就隨你。”
然後阮思思又把手裡的紅繩子拿出來,想再次塞回信封裡。
沈嶽澤卻直接吩咐春夏“去,那把剪刀過來。”
春夏秋冬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阮思思也猜不透小哥哥想做什麼。
很快,春夏拿了一把小剪刀過來,給沈嶽澤。
沈嶽澤接過剪刀,試了試鋒利,很滿意,然後剪刀對著阮思思。
春夏以為沈嶽澤是在對阮思思做什麼急忙出聲阻止“家主您可彆做出格的事情啊!”
“家主殺人是犯法的。”秋冬說。
阮思思看著麵前鋒利的大剪刀,小身板也嚇得哆嗦了一下。
沈嶽澤看著小丫頭臉都白了,頓時無奈道“想什麼呢,爺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嗎?”
春夏秋冬都不敢說話了。
沈嶽澤差點被氣笑,他對阮思思說“把頭發放下來。”
阮思思顫抖著小手把頭發給放了下來。
沈嶽澤又說“轉過身來。”
阮思思轉過身,似乎知道小哥哥要做什麼了。
不會是要剪她的頭發吧?
沈嶽澤伸出大剪刀,在阮思思頭發上哢嚓了一下,剪了一小戳頭發。
然後他又吩咐春夏,“去拿一小根紅色繩子過來。”
然後沈嶽澤把那一小戳頭發用紅繩子綁起來,塞進了信封了。
因為阮思思的頭發很有辨識度,是那種淺金黃色的,大家的都是黑色的,她的金黃色很顯眼獨特。
無疑,用阮思思的頭發做信物是最好的選擇。
沈嶽澤把信封封起來。
阮思思眼睛眯成了月牙灣,滿是欽佩地看著他。
“小哥哥好聰明。”
沈嶽澤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這麼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