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安宋振!
“陸總,好像雍唐的哥哥,雍家長子雍月現在到處在找著雍唐的下落。”邵東聽見陸岸的聲音,轉過身來對著在窗邊的背影說道。
“嗬,不過才12個小時而已,怕是都已經要把這座城市給翻了個底朝天了吧。”陸岸勾起嘴角冷漠的笑笑。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五十二樓,往下看去所有的車和人都像是螻蟻一般,而陸岸現在就是掌管這一方天地的上帝。
“是,酒吧那邊也找人去逼問了。”邵東猶豫著說道。
“沒對酒吧做些什麼吧?”陸岸挑挑眉問道,不過第一時間卻是關心的以前喬依最喜歡的酒吧有沒有事。
“沒有,因為……之前宋總也派有人在酒吧那邊,或許是顧及著您和宋總的麵子吧,雍月沒有動那裡的一分一毫。”邵東小心翼翼的說道,抬頭仔細的看著陸岸臉上的表情。
不過陸岸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甚至是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也不過是皺了皺眉而已,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個人即將就要為依依付出代價了,對他也不太重要了。
“可是……”見陸岸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說話,邵東猶豫著該不該說。
“可是什麼!?”陸岸轉過身,皺著眉頭看著邵東問道。
“可是……雍月去了酒吧逼問,即使酒吧裡的人什麼都不會說,可是……可是依著雍月的性子,我想很快就會知道雍唐是您抓得了,到時候雍月來找您,怎麼辦?”邵東看著陸岸的臉,擔憂的說道。
“嗬,那就讓他來找我吧。”陸岸無所謂的笑笑,還以為是可是什麼呢,雖然雍家的確家大勢大,不止是在這座城市,甚至是在這個省市裡都能說上幾分話來,而且做的勾當也都是些見血的勾當,不過陸岸現在死都不怕又有何懼?
“但是陸總!那雍月可是一個狠角色啊!他如果知道您將他寶貝弟弟給抓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邵東有些著急的說道。
麵前這位主自從喬依走後雖然也不是個善茬,可是那雍月那可是從小就摸著血長大的啊,依然不會怕陸岸的。
“他就算是想要對我怎麼樣,也得是見著了他弟弟才會對我怎麼樣的。現在隻有我知道雍唐在哪裡,他不得哄著我嗎?想著或許我一個心情不高興了就將他弟弟給怎麼樣了呢。”陸岸聽了邵東的話笑笑,眼裡滿是森然的笑意。
自己的確不是太狠,可是自己現在有把柄,自己現在不怕死,更何況那雍月就算是心狠手辣又如何,他之前可是知道的,就算雍唐再怎麼敗家,雍月都是舍不得傷了自己這個寶貝弟弟一個手指,更彆說是現在還不知道雍唐生死的時候。
“對了,現在去給我取車,趁著時間來得及,我想我得去和所謂的老朋友敘敘舊了。”陸岸嘴角勾起笑了笑,不過笑意卻是未達眼底,繞過邵東,
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抽出那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看著。
照片中的三個人都笑得一臉的青春燦爛,將照片貼在自己的胸口,陸岸有些神經質的笑笑,不遠了,該了結了。依依,我也會讓所有的人來為你賠罪的。
而宋振,他是直接害死你的人,我必須得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來。
陸岸隻要想到當時三人照相時的快樂和陽光,就會想起喬依掉進懸崖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感情都在腦海裡回蕩著,糾結著。不過最後永遠是另外的那個陸岸戰勝了另外一個陸岸,而腦海裡的恨意也戰勝了曾經的快樂。
在陸岸的心裡,有過絲絲的懷疑,那場意外可能並不是宋振的錯,他隻是坐在副駕駛上被喬依推上去的而已,可是陸岸還是胡亂的埋葬了那一點點的懷疑,認定就是宋振害死了喬依,如果當初宋振拉著喬依,或許喬依就有救了。
不過至於那個小屁孩,就是因為給他留出足夠的轉彎空間吧,不過陸岸不會害死他,就隻是想單純的再和雍唐來一場一樣的比賽而已。
一樣的賽道,一樣的懸崖急轉彎,一樣的車,就是人不一樣罷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陸岸隻想試試喬依為什麼就會跌入了懸崖裡。至於雍唐有沒有能力轉彎過去就看他自己的了。
邵東點點頭,看著陸岸臉上冷漠的笑意,不由的斂了斂心神,這樣的陸岸倒是顯得更加的可悲了,靠著恨意才能生存,邵東。突然有些想不到,如果有一天陸岸將他自己一直自以為的導致了喬依掉入懸崖裡的人通通都給解決了,也不再有恨意了,是不是就不再有什麼念頭活下去了。
坐在車裡,陸岸一路飆著車到了盛榮集團,勾了勾唇角,望著那高聳的樓層笑了笑,宋振,也該我們解決的時候了。
不過想著自己剛才在高速路上擦車而過的那輛車好像有著什麼不同之處,不過陸岸此時也沒有心情再想什麼其他人了,摸了摸彆在後腰上的硬硬的東西,陸岸手裡捏著照片下車去了盛榮集團裡。
“剛才的車……是誰?”
直到車已經開出了這條路的儘頭以後,雍月才坐在後麵看著後視鏡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好像車挺熟悉的,也是經過改裝的。”郭鵬沒在意的說道,隻是覺得剛才的車開得甚是快而已,其餘的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不同。“怎麼了嗎?”
“算了……沒事,你快點開吧。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雍月皺著眉頭說道,心裡越發不安起來,自從這次雍唐的失蹤以後,自己的心裡就一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點點頭,郭鵬也理解雍月的心思,沒有說話,一踩油門,車子以更快的速度開了出去,而兩人所去的地點正是剛才陸岸離開的地點。
風行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