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文昌見宋振還想說更低的價格,連忙答應了。
看著言文昌在股權轉讓書簽字之後,宋振簽
了一張二百五十萬的支票給言文昌,說
“二百五配你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說完,也不管言文昌鐵青的臉色,就直接離開了。
宋振離開之後,言文昌像一個潑婦一般,將辦公室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通,才勉強消了一點氣。
都是言若安的錯,如果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此時,言文昌完全忘了,如果不是他和言靈靈綁架言若安,宋振根本就不會這麼對他。
早知道,自己就該在言若安剛生下來的時候,活生生把她給掐死。
對了,言若安,如果言若安去跟宋振求情,說不定這件事還會有轉機。
打定主意,言文昌立馬就去給言靈靈打電話,商議這件事情。
言靈靈知道了這件事之後,立馬答應帶言若安過去。
等言靈靈帶著言若安來到一個公園之後,言文昌一見到言若安,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不孝女,我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現在好了,宋振將言氏收購了,我和你姐姐日後都得喝西北風了。”
言若安被言文昌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原本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醜陋不堪的巴掌印。
但,身上的痛和心裡的痛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嗬嗬,這就是自己的父親,有時候,言若安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言文昌親生的。
“如果不是你們綁架我,宋振又怎麼會這麼對言氏,這就是報應。”
“放肆,我可是你的父親,你就是這麼跟你的父親說話的嗎?”
“嗬嗬,原來你也知道你是我的父親。”
“若安,他可是我們的父親,你這樣不好吧,你還是快點去讓宋振將言氏還給父親吧。”
“就是,現在我命令你去讓宋振把言氏還給我。”
“這是宋振的決定,我還沒有這個能力去乾涉他的決定。”
言文昌聽見言若安這麼說,知道她是不想去跟宋振求情,氣的想再給言若安一巴掌,隻是,這一次言文昌的手還沒有落下,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抓住了。
宋振來了。
“言文昌,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宋振甩開言文昌的手,用帕子擦了擦,然後就將帕子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宋振看到了言若安臉上的巴掌印,犀利的視線直直的射向了言文昌。
言文昌被嚇得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言文昌那一刻深深的感受到了宋振是真的恨不得殺了他,這個認識讓他驚慌了起來。宋振想殺死他就跟殺死一隻螞蟻一樣。
不,他現在還沒有好好的享受人生,他還不想死。
言文昌想跟宋振說讓他放過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言若安。
言若安看著言文昌,有些心軟了,想讓宋振放過言文昌,把言氏還給他。
宋振一看言若安,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直接不給言若安說話的機會,拉著她離開了。
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
言若安知道就算自己勸宋振把言氏還給言文昌,他肯定不會同意的,索性就不說了。
沒有了這個小插曲之後,言若安的生活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