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看著薛長江這樣的反應,有點兒不明所以,自己聽言若安要撤訴的時候,自己好像都沒有那麼激動。
為什麼薛長江這樣激動?
“長江,你怎麼這樣激動呢?”宋振好奇的問著。
聽著宋振這樣問自己,自己有點兒沒話說,他不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宋振。
可是自己更是不甘心,明明雍家才剛剛發生一點事情,怎麼可以撤訴呢?
薛長江本來可以使用那些卑鄙的手段,讓雍家陷入絕境,可是他沒有,他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他一直等待著,終於等到這個機會,現在宋振卻要他撤訴?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個訴不能撤。再怎麼說這也有關一個生命,怎麼能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呢?”薛長江語重心長的說著。
薛長江的話,聽在宋振耳朵裡,卻進到了自己的心裡。
宋振的想法和薛長江的想法是一樣的,可是奈何言若安說要撤訴。
“這件事情也不是我想這樣的,是若安,聽若安說,這件事情好像還不是雍儀微自己做的,和言靈靈還有關係,所以言文昌給若安打了電話,求她撤訴,不然言靈靈會坐牢……”宋振唉聲歎氣的說著。
聽著宋振這樣說,薛長江也有一絲理解。看著宋振這麼晚了,還來了自己家裡,肯定是和言若安吵架了吧!
如果宋振真的要撤訴的話,那麼報複雍家的事情,就要自己做了。
“所以你是因為這件事情和言若安吵架了嗎?然後你就出來找我了?”薛長江疑問的看著宋振,問道。
宋振聽著薛長江這樣說,自己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薛長江看著宋振的麵部表情,就知道了一切。
“阿振,現在下了班我拿你當做兄弟。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我不是羨慕你有多少錢?有多大的權利而是羨慕你身邊有這樣那樣一個愛你的女人。他願意把一生都托付給你。願意給你生孩子,即便是你們兩個有了矛盾應該也是男人先道歉。”薛長江成熟的說著。
“可是,長江,你知道嗎?我全都是為了她著想,他到最後卻埋怨我。這件事情我可以聽她的!但是他好像一點都不理解我。”宋振歎氣的說著。
宋振,自然是知道作為男人應該讓著自己的老婆,可是言若安如果都不理解自己,自己怎麼可能開心呢?
“其實女人不過是想證明你還愛著他,所以你隻要告訴他你愛他,就夠了……”薛長江微笑著說。
薛長江看待言若安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他當然希望他可以幸福,也希望宋振可以好好對待她。
宋振聽著薛長江說這些話,他不是不理解,他自然是理解的,可是他為了言若安做了那麼多事情,最後卻被他說成是心裡想著彆的女人……
“你說他不理解你?是不是你在他麵前說了彆的女人?”薛長江說道。
宋振好奇的很,怎麼薛長江一語道破,就好像他親耳聽到了自己和言若安的談話一樣。
難道若安真的是因為吃醋,所以才和自己吵架的?這麼說的話,自己是錯怪她了。
現在若安應該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裡,自己走了,她應該很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