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偷偷把那個手機撿過來!”肖洋偷偷的跟陳
思遠說著。
陳思遠和薛長江也見過幾次,陳思遠暗示著薛長江,讓他把手機撿回來。
薛長江看懂了陳思遠的暗示,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就去撿了手機回來。
七零八碎的手機,薛長江把這些攥在自己的手裡,放進了兜裡麵。
“這裡也用不著我了!我就走了!”肖洋笑著說。
說完肖洋就拉著陳思遠,離開了酒吧,薛長江跟在後麵,送著兩個人。
“行了,就送到這裡吧!”肖洋笑著說。
薛長江想著,是現在把這個手機給陳思遠。還是等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在給陳思遠呢?
“拿出來吧!”肖洋說著。
“啊?”薛長江疑問的說,這個人怎麼會知道。
“對了,我忘了給你介紹,這是肖洋。我的同事,同時學醫的時候,還專修了心理學!計算機學,學醫嘛,心理學他也學的很棒!”陳思遠介紹著說。
“你好,肖先生,我是薛長江,是宋振的助理!”薛長江自我介紹著說。
“對了,剛才是肖洋讓我暗示你的!讓你把手機撿起來,我不懂這些。但是他懂,他學過計算機和心理學,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讓我暗示你的!”陳思遠認真的說著。
“嗷嗷,那我就把手機給肖先生!”薛長江畢恭畢敬的從兜裡掏出手機說著。
“拿過來吧!”肖洋伸出手說著。
薛長江把手機放到了肖洋的手裡。
薛長江是個細心的人,也不會輕易的相信人,但是有陳思遠在,薛長江也就知道,也明白了。
在酒吧包間裡的宋振和言若安纏綿在一起,言若安被宋振親吻著。
言若安被親吻的喘不過氣來,宋振的身體壓著言若安,“若安,若安……”宋振的嘴裡一直嘟囔著。
“啊~我在……阿振,你,你彆這樣……”言若安被宋振親的難受的說著。
宋振聽著言若安的聲音,更是控製不住自己,自從那個孩子沒了,宋振都再也沒有這樣對待過言若安。
因為宋振怕言若安想起傷心事,所以也不敢和言若安行房事。
雖然身體上是被藥物控製著,但是宋振內心是明白的。
宋振放肆的扒著言若安的衣服,嘴唇始終不離開言若安的嘴。
宋振用力的吻著,手上沒閒著,扒著言若安的衣服。
宋振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沒有任何衣物了,扒光了言若安的衣服,橫逼直入。
言若安不知道在包房裡呆了多久,宋振從自己的身體上下去的時候,言若安自己已經滿頭大汗。
宋振最不喜歡的就是過量的運動過後,一身出的汗臭味。
“若安,謝謝!”宋振親吻著言若安的額頭說著話。
現在宋振的心裡,最感謝的人就是言若安了。
“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言若安哭著說。
我還以為,你和彆人在一起了,言若安心裡想著。
言若安不知道怎麼辦,這是確實,也是事實,如果宋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和彆的女人發生了性關係,言若安是該怪,還是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