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成了四個大佬的長嫂!
韓嘉悅迷茫,難道不是因為賜婚嗎?
蕭錦瑟嘲諷道“是因為你活不長,隻有幾個年頭。定安從小就將你當做妹妹照顧,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如果不是韓家人求定安,讓他同意親事完成你的心願,你以為他會娶你嗎?”
韓嘉悅不相信!
蕭錦瑟撕裂溫婉純善的麵具,一雙眼睛裡布滿怨憎,“韓嘉悅,你仗著自己是家世,才搶走我的男人。如果不是沈明棠阻攔我進門,定安的妻子是我!”她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不過快了,定安不會饒了你。”
韓嘉悅心裡很不安,恨聲道“你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啊?”蕭錦瑟咯咯嬌笑道“沈明棠活一日,我一日進不了謝家的門。我沒有做什麼,就是將劇毒的蛇液,放進你每日為她準備的燕窩裡。”她看一眼天色,眼底露出痛快的神色“這個時辰她怕是吃了。”
韓嘉悅腦袋空白一瞬,拔腿往謝府跑去。
沈明棠一眼看穿蕭錦瑟心術不正,因此不許謝定安娶她,韓家人求親,她方才答應這一門親事。韓嘉悅雖然刁蠻驕縱,心腸卻不壞,想要討好謝定安,因此對謝家的人都很好,收斂渾身的利刺,可又有什麼用?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韓嘉悅沒有討到謝定安的歡心,卻很得沈明棠喜歡,對她極為的信任。
每日早晚的燕窩,都是韓嘉悅準備。
韓嘉悅跑到謝府的時候,身體的負荷已經到了極限,一踏進門便看見宅子裡的人朝沈明棠院子跑去,哭聲貫穿她的耳膜,她胸口絞痛,天旋地轉,一口血吐出來,倒在了壁影處。
再次醒來,她回到去私塾前。
韓嘉悅抑鬱了好些日子,才想通來私塾,謝定安喜歡外表清純脫俗,內心肮臟的女人。那她就婊氣衝天的惡心惡心他,一直婊到他離京遊學,讓他彆做個睜眼瞎,被心機女給騙了,帶回京城來害沈明棠。
“小嬸娘。”韓嘉悅內疚的要命,不知道上輩子沈明棠有沒有被毒死,她紅著一雙兔子眼,“我不小心打傷小哥哥的腦袋,我害怕的犯病摔在地上,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韓嘉悅淚眼汪汪,嬌怯怯的望著謝定安,小臉煞白,小模樣極為可憐。
謝定安一愣,韓嘉悅是真的替他說話,隻是江大人太可惡,不肯相信她。
“你彆怕。”謝定安想到她膽子這麼小,為他說話了,還被他凶,才嚇哭的,心下有些愧疚,彆扭的說道“我又不打你。”
韓嘉悅心裡唾棄,小渣男,姑娘擠幾滴眼淚,就把你哄的團團轉。
老天爺讓她再活一次,一定是讓她教謝定安重新做人。
“真的嗎?”韓嘉悅卷長的眼睫沾著淚珠,烏黑的眼仁發亮,歡喜道“小哥哥,你真好!”
謝定安漲紅臉頰,不好意思的摸一摸腦門。
韓嘉悅笑眯眯的對兩位長輩說道“小嬸娘,小叔,我沒事,你們帶小哥哥回去上藥。”
沈明棠“當真沒事?”
韓嘉悅飛快的瞟謝定安一眼,堅定的點頭“沒事!”
沈明棠看著謝定安泛青的額頭,準備待會備禮去韓家道歉,她摸一摸韓嘉悅的小腦袋,溫柔地說道“行,我們就先走了。”
“嬸娘,叔叔再見!”韓嘉悅乖巧的揮手。
沈明棠不禁看她一眼,覺得小姑娘跟傳言可不像,她沒有多想,一家人手牽手離開。
韓嘉悅小臉垮下來。
江大人覺得不對勁兒“悅兒,你這是怎麼了?”
“小哥哥把我的珍珠項鏈弄斷了。“韓嘉悅摸著空蕩蕩的脖子。
江大人眼睛一眯,韓嘉悅自己摔著了,謝定安沒碰到她的話,怎麼把項鏈給弄斷?
韓嘉悅這小丫頭可真懂事,自己受著委屈,包庇謝定安。
“明天他來學堂,夫子罰他。”江大人安撫韓嘉悅。
“我做錯事,我娘就罰我抄三遍三字經。”韓嘉悅一臉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睛,“她說抄書能在書裡學做人的道理。”
江大人哈哈哈大笑“你娘說的對,夫子明日罰他抄三遍三字經。”
韓嘉悅笑得像一隻小狐狸,謝定安這個時候可不愛念書寫字。
——
沈明棠與謝裴之一人牽謝定安一隻手,來到馬車旁邊。
謝裴之將謝定安抱上馬車,他率先上去,站在車轅處接她。
沈明棠從壁櫃裡取出一瓶藥,摳出藥膏塗抹在傷口處。
“你和嘉悅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