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我特麼的上哪知道怎麼辦。”
保安隊長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小保安的帽子上,臉上煞白變得陰翳,暗暗嘀咕道“哎呀,不行,必須儘快去向寒總道歉認錯,求得他的原諒,對,還有那個女女孩,隻有她願意原諒自己,說不定寒總就不會怪罪自己了,一定要讓她原諒。”
可是該怎麼求得宛晨曦的原諒,他心裡卻犯難了,畢竟狂追宛晨曦半個多小時,都把人家逼到樹上去了,還差點掉下來,不把自己恨死就算了,想要求得她的原諒,難呀。
在保安隊長等人犯難哭喪著臉,想著該如何求得上官秋寒和宛晨曦原諒的時候,上官秋寒已經帶著宛晨曦回到了他的小樓彆墅。
上官秋寒沒有讓宛晨曦自己下車,體貼地全程公主抱服務,宛晨曦的腳被小石子劃得傷痕累累,上官秋寒怎麼可能舍得讓宛晨曦經受行走的痛苦呢?
宛晨曦則是靜靜享受著上官秋寒的特殊對待,如果不是他將自己丟在小樓彆墅裡,連保潔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這些誤會都是上官秋寒間接造成的,讓他為自己受點累算得了什麼。
理所當然地接受上官秋寒的公主抱,毫無心理壓力,宛晨曦的拖鞋早在從逃離彆墅區的時候為了延緩保安們的追逐,當做彈藥扔了出去,不幸陣亡在某條小道上,孤寂淒涼。
“晨曦,你先在這裡坐一下,我馬上讓私人醫生過來幫你檢查一下。”
上官秋寒將宛晨曦小心地在客廳的沙發上放下,然後就要打電話叫私人醫生到小樓彆墅裡來。
“不要那麼麻煩了,一點小傷不礙事,我還沒有那麼嬌貴,對了,你家裡有沒有藥箱呀,拿過來,我自己處理就好了。”宛晨曦倒是沒有接受上官秋寒要找私人醫生來給她檢查的好意。
“藥箱麼?這我還真不清楚。”上官秋寒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你自己的家都不知道有沒有藥箱,鄙視你。”宛晨曦一根在青蔥玉指橫陳齊眉,表示鄙視。
“嗬嗬。”上官秋寒隻能訕笑。
緊接著上官秋寒叫來中年婦女保潔,之前因為上官秋寒走得急,也沒有說太多,隻是讓中年婦女保潔將小樓彆墅的狼藉收拾一下,此時還沒有收拾完。
實在是宛晨曦的戰鬥力太強大了,一個廚房就夠中年婦女保潔忙活半天了。
中年婦女保潔從廚房裡出來,手中還拿著那根所向披靡的拖把,宛晨曦瞳孔一縮,微微有點忌憚。
不怪宛晨曦對拖把有陰影,實在是宛晨曦在逃避中年婦女抓捕的時候,沒少吃她的拖把神功的虧,光是臉上就遭受不少拖把濺落的汙水襲擊。
中年婦女對著宛晨曦尷尬地笑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連忙按照上官秋寒的吩咐,將小樓彆墅的藥箱拿了過來。
她常年負責上官秋寒這棟小樓彆墅,彆的事情也沒有,可以說她就是這棟小樓彆墅的保姆或管家,小樓彆墅裡的東西放哪門清。
將藥箱打開,裡麵的各種常用藥齊全,完全不是向日葵孤兒院的藥箱可以相比的。
中年婦女畢竟心中有著深深的自責愧疚,想要為宛晨曦清洗傷口,上藥,上官秋寒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嬌生慣養的豪門少爺,清洗傷口上藥這些事對他來說也是為難。
就孤兒院裡給宛晨曦的肩胛骨上藥,都把宛晨曦剛剛凝結的傷口給弄破,最後還是宛晨曦自己處理的,可想而知,上官秋寒在工作上雷厲風行,所向披靡,但在小事上宛如一個小白。
上官秋寒此時卻沒有想過自己不擅長這些小事,想要親手給宛晨曦處理傷口,直接將中年婦女擠到一邊,可手上拿著藥品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你就彆在這礙事了,還是讓這位阿姨來吧。”宛晨曦可是還記得上次上官秋寒給自己處理傷口時的慘狀,心有餘悸呀。
小小的傷口能被無限地擴大,沒傷也被上官秋寒弄出傷來。
“這”上官秋寒看向一旁站著想要幫忙的中年婦女,不知所措。
“寒總,還是我來吧,都是因為我的疏忽,誤會了小姐,才會讓小姐受傷,讓我給小姐上藥吧,不然我一輩子都過意不去。”中年婦女愧疚地說道。
不是虛偽的做作,看起來很誠摯,從上官秋寒能夠放心地將自己的私人住所交給她打理,就可以看出,中年婦女不是什麼壞人,能夠讓上官秋寒滿意的保潔可不多。
“還愣著乾嘛?讓開讓開。”宛晨曦粗魯地將上官秋寒推到一邊,讓他在沙發上坐下,彆礙事。
上官秋寒被這樣粗魯地對待,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開心地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
宛晨曦還能夠有這樣的生龍活虎表現,說明宛晨曦的傷應該沒什麼大礙,要是宛晨曦神情低迷,來拿和自己鬥嘴打鬨的心情都沒有,那才是他擔心的,因為那意味著宛晨曦很難受。
看到上官秋寒被宛晨曦粗魯推開,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中年婦女也是震驚不已。
這個女孩和寒總真的關係不一般,寒總被推開竟然都不生氣,反而開心。
她負責小樓彆墅的日常已經有好幾年了,除了林大小姐來過幾次,還從來沒有看過寒總帶哪個女孩來過,就算是林大小姐來,寒總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哪曾像現在這樣,被人嫌棄還樂嗬嗬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