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寒敲響了這戶人家的門,因為上官秋寒看到門上似乎剛新貼了一張門聯,他感覺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難道晨曦沒死,她又回來了?
顯然,上官秋寒並不知道宛晨曦已經將這套房子已經賣掉了,而賣房子的錢除了一些必要的花費外,基本上都捐給向日葵孤兒院了,打到了何院長的賬上。
“叮咚,叮咚。”
按了好幾下門鈴,上官秋寒緊張的心一直跳動不停,就是幾秒鐘他都不願意再等待。
“咚咚咚,咚咚咚。”
“晨曦,晨曦,我知道你回來,我就知道你沒死!”
上官秋寒一邊用力的敲著門,一邊喜極而泣地大聲喊著。
可是敲了半天,屋裡還是一片寂靜,根本就毫無反應,反倒是住在宛晨曦對門的那戶人家打開了門,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
“小夥子,你是誰啊?怎麼一直沒完沒了的敲門啊,吵得老頭我午覺都睡不安寧。”老人強烈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你好,老人家,我是這戶人家的朋友,她家裡沒人嗎?”上官秋寒見老人從宛晨曦的家對麵走了出來,立刻上前問道。
“你是他們家的朋友?”
“是是是。”
“原來是這樣啊,他們一家都去上班了,要晚上才回來,你現在敲門肯定沒人啊。”
老人一聽是對麵鄰居的朋友,看著上官秋寒白白淨淨的一個小夥子也不像是壞人,隻是老人有點奇怪,對麵現在住著的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朋友呢?
“他們一家,上班?怎麼可能?老人家,這裡不是隻住著一個小姑娘嗎?”上官秋寒問道。
“不是啊,這戶人家是剛搬來的一對中年夫妻,你說的是以前的小宛吧,大概兩個月前吧,她家裡被一夥人闖了進去,又是砸,又是打,把好好的一個家都給砸壞了,後來又有警察來貼上了封條,也不知道小宛發生了什麼事,多好的一個孩子,我和她做鄰居都十多年了,小宛那孩子我最了解了,怎麼會做壞事呢,一定是那些人冤枉的。”老人一臉不忿地氣憤不已。
“什麼?那老人家,你知道這戶人家是什麼時候搬進來的嗎?”上官秋寒著急的問道。
他急於知道之前宛晨曦到底又遭遇了怎樣的磨難,他失憶的那段時間,宛晨曦到底經曆了什麼。
“搬進去有一個多月了,警察的封條也是一個多月前撤掉的,我就說那些人冤枉了小宛那孩子吧。”老人的臉上還是有些不忿。
“那你知道是什麼原因,警察撤銷了封條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這戶人家說,這套房子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賣給他們的,我猜可能是小宛擔心那些人又來搗亂,這才把這套房子賣給彆人的,不然哪能那麼便宜啊,真是苦了小宛那孩子了。”老人感歎著宛晨曦這可憐的孩子的命運怎麼那麼坎坷。
之後,上官秋寒又問了老人一些問題,見老人了解的就那麼一些情況,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上官秋寒隻好作罷。
但是,上官秋寒從老人的話中,得到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宛晨曦的這套房子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在一個多月前賣給這對中年夫婦的,那麼,這個年輕的女人會不會就是宛晨曦呢?
如果是這樣,那麼宛晨曦還真可能還活著,現在,上官秋寒就要等著這對夫妻回來,然後具體了解一些當時的情況。
老人走後,上官秋寒就這樣毫無形象坐在地板上,倚靠在門上,低頭用手撫摸了一下手腕上的同心繩,又從裡衣掏出一條項鏈,項鏈的吊墜是一個類似於心形的鉑金翻蓋吊墜,打開吊墜,一張宛晨曦和他的合影出現在上官秋寒的麵前。
充滿柔情地注視著照片上宛晨曦的那張笑臉,上官秋寒的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其實,這是上官秋寒手中唯一一張和宛晨曦的合影。
上官秋寒的手機早就換過了,之前的手機裡確實也有和宛晨曦的合影,隻是失憶的那段時間,手機也莫名其妙地丟了,而宛晨曦那裡倒是有著許多他們的合影,甚至上官秋寒的私房照。
但是,所有的回憶,所有的照片,隨著宛晨曦手機的內存卡被上官秋寒的無意中踩碎,以及林月熙的故意踩碎,徹底化為無影。
而宛晨曦的東西基本上都被林月熙派人給禍禍了,當然也不會留下和上官秋寒有太多關係的東西。
能夠留下的,隻有被宛晨曦一直帶在身邊,好好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