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書記屢次告誡賈正經無果後,賈書記索性也不管了,賈正經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他也把保安室當成了自己懲罰犯錯的工人的地方。
“那你們就稍微給他點教訓吧,廢掉他的一雙手就行了,還有他說的話我很不喜歡,你們最好把他的那口牙給拔了,看他還嘴不嘴硬。”賈正經又點起一支煙,隨意的擺擺手道。
“你們有什麼事衝我來,彆動四喜兄弟!”躺在地上的董傑聽到賈正經要對上官秋寒動手,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對著賈正經怒吼道。
“媽的,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擦。”賈正經狠狠地啐了一口濃痰,站起身又在董傑的身上用力踹了幾腳,董傑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去,這麼脆弱,你夢看一下,他死了沒有,要是真的弄死了他,就麻煩了。”
“賈哥,他沒死,就是昏了過去。”一個保安探了下董傑的鼻息,連忙說道。
“那就好,先彆管這個臭苦力了,你們快去收拾一下那個狂妄的小子。”
賈正經的吩咐他們當然不會違抗,一個個摩拳擦掌地走向上官秋寒。
對著上官秋寒就要來一頓說打就打的胖揍。
“砰!”
保安室的大門被重重地踹開。
“誰這麼大膽,敢朱廠長?你怎麼來了?”賈正經剛要大罵來人,卻看到朱廠長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連忙止住了即將罵出去的臟話。
“朱廠長,寒總沒事吧?”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正是何助理。
“我去,太他麼漂亮了,這妞是誰啊,要是能嘿嘿嘿嘿。”賈正經在看到何助理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了,那雙賊眉鼠眼肆無忌憚地在何助理的身上掃視著。
賈正經確實顧忌朱廠長,卻不怕他,因為他的後台是賈書記,而且他們是死對頭,但是表麵上的恭敬還是要有的。
“寒總沒事。”朱廠長沒有理會賈正經,目光落在被綁在椅子上的上官秋寒,在看到上官秋寒沒有受到傷害的時候,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朱廠長,你來保安室到底有什麼事?”賈正經有點不滿朱廠長無視自己的行為。
“你算什麼東西,我來保安室還需要和你彙報嗎?”朱廠長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董傑,大怒道。
“哼。”賈正經受到訓斥,卻也不敢回嘴,他隻是一個保安而已,而人家是廠長,他確實沒有權力過問朱廠長去哪裡。
何助理可不管他們乾什麼,直接就要走上前去替上官秋寒解開身上的繩子。
“住手!”見何助理要給上官秋寒解開繩子,賈正經立刻衝上去,製止道。
“滾開!”何助理清冷的臉上隻有厭惡和怒火。
而上官秋寒也是旁若無人地淡漠搖搖頭說道“你遲到了。”
“對不起。”何助理低下了頭。
“你立刻給我出去!”賈正經氣急敗壞地對著何助理大吼道,這兩個人竟然無視自己,當著自己的麵“打情罵俏”。
剛才被朱廠長無視就算了,畢竟人家是廠長,和自己的大伯一個級彆的領導,可是這兩個人又算什麼東西,也敢無視自己,保安室可是自己的地盤。
“賈正經,你給我住口,誰給你的權力這樣對何助理說話的。”朱廠長走上前來,一個巴掌就印在了賈正經的臉上,直接把賈正經打的愣在原地。
“你!”
“放人!”
“朱廠長,這可是賈書記親自交待要好好招呼的人,你敢私自放了他?”賈正經被打了一巴掌,心中有氣,一想到是賈書記交待他,讓他好好收拾這兩個人的,也就有了底氣。
“有什麼問題,你讓賈書記來找我,現在,放人,不敢你滾蛋!”朱廠長大聲嗬斥道。
朱廠長還是第一次這麼強硬的態度對待他,賈正經一時隻能恨恨的一招手,讓手下保安讓開。
當朱廠長帶著上官秋寒和董傑跟著何助理離開保安室後,賈正經一臉陰冷地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緊接著就是拿出手機,給賈正經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