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勤的警察同誌奇怪地看了看宛晨曦,心中疑惑萬分。
這個女孩長得挺好看的,不過怎麼會受了那麼多傷呢?而且還是個癱子,應該不至於藏d吧,會不會是弄錯了,又或者是得罪了什麼人。
不過疑惑歸疑惑,這位警察同誌還是及時帶著宛晨曦進入了警察局問詢室,並且將她的來意簡單扼要地和辦案警察說了一遍。
很快,之前負責宛晨曦這個案子的警察就將宛晨曦帶到了專門的問詢室中詢問具體情況。
問詢室這個,宛晨曦端坐在中央的單獨位置上,目光澄澈,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緊張的神情,仿佛回到了家一般輕鬆,完全不像是在警察局,對麵坐著的也不是警察,而是幾個普通的朋友。
高個子警察驚訝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身材苗條卻又充滿著野性的女孩,雖然額頭和嘴角都貼上了創可貼,雙手也被纏上了白白的厚重紗布,甚至就連胳膊和膝蓋都貼著厚厚的紗布,渾身上下無不透出濃重的藥水味道,饒是這樣,也遮掩不住她的甜美絕倫,更是有著一種讓人憐惜的鄰家小妹的清純。
“你好,宛晨曦小姐,我叫劉向,旁邊這位是蔣友明警官,是負責你這個案子的警官。”
高個子警察先是介紹了他們的身份,宛晨曦點頭示意,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們接到舉報,有人舉報你在家裡藏d,並且我們也從你家搜出了d品,對此,你有什麼看法嗎?”劉向警官語氣平和的問道。
畢竟宛晨曦不是被當成犯人抓進來的,而是自己主動到警察局配合調查,不能像對待犯人一樣嚴厲對待她。
“劉警官,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也是回家之後,發現家裡被貼上了封條後,問了鄰居才知道這件事的,而且,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搜查我的家,卻將我家砸的亂七八糟,難道你們警察就是這樣搜查的嗎?”宛晨曦淡淡的問道,卻給劉向一種質問壓頂的感覺。
“請注意你的態度,現在是我們在問你,希望你配合我的問話。”那個叫蔣友明的警察敲了敲桌子,大聲嗬斥提醒道。
“警察同誌,我很願意配合你們的問話,可是,我也是受害者,我也要報警,我懷疑我的家被人入室搶劫了,並且賊人還將我家的所有東西都砸碎,難道這是你們做的嗎?”宛晨曦質疑道。
“宛小姐,請你不要敵視我們警察,我們去搜查前,你家已經被砸成那樣了,並不是我們警察砸的,我們警察也不會隨意砸毀任何人的東西。”劉向瞪了一眼蔣友明,繼續和顏悅色地解釋道。
從宛晨曦的神態中,劉向看得出來,宛晨曦似乎也很疑惑,並且對於自己的家被人砸成那樣很是憤怒,如果宛晨曦真是無辜的話,有這樣的反應很合理,但這是宛晨曦偽裝出來的,那就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機太深沉了。
“好,我相信警察同誌說的話,不過剛才劉警官問我的問題,我也很疑惑,舉報我的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家裡有d品?我已經半個月沒回過家,一直都待在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房裡,而我上午剛出院,立馬就有人舉報我在家裡藏d,難道你們覺得不奇怪嗎?”宛晨曦回答了劉向的問話,進而反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你在家藏d,一直沒來得及送出去,正巧這個時候你就受傷住進醫院,而今天恰好那些討債的人上門討債,砸門而入,想要找到你的蹤影,沒想到卻發現了你早就藏在家裡的d品。”
宛晨曦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一旁的蔣友明就先替宛晨曦想好了事情的發展,甚至還將其中的蹊蹺之處用巧合來說明。
“蔣警官分析得不錯,對此,宛小姐你有什麼異議嗎?”劉向突然話鋒一轉,似乎直接就同意了蔣友明的“分析”。
“你們沒搞錯吧,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欠彆人的錢,更彆說債權人上門討債了,就在我上午出院之前,就已經將所有的債務還清了,他們根本不可能會到我家打砸一番出氣。”宛晨曦解釋道。
“那你有什麼證據嗎?”劉向繼續問道。
“證據我有,我的手機有轉賬記錄,對了,我的手機,不好意思,我的手機丟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查一下我的轉賬,對了,那張卡應該還在醫院。”宛晨曦意識到這件事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你說的是這張卡嗎?”劉向突然拿出一張卡放在宛晨曦麵前,正是黃宇之前賠給宛晨曦的醫藥費的那張卡。
“對,就是這張卡。”
“不過據我們調查,這張卡的主人叫做黃宇,下午我們也找他了解了情況,據他說,他的卡在前段時間就遺失了,對此你作何解釋?”劉向說道。
“這張卡並不是他遺失的,是他賠給我的醫藥費,不信你可以找他來,我們當麵對質。”宛晨曦的心沉到了穀底。
“好了,你就不要在狡辯了,你不僅涉嫌藏d,還盜用他人的錢財,不過鑒於你自首的良好表現,法官會酌情審判的。”
劉向終於原形畢露,直接就肯定了宛晨曦的罪責。
“自首?不,你們搞錯了,我是來配合調查的,我沒犯罪,你說的都不是事情的真相,不然我一定會控訴你們的。”宛晨曦心底又升起一股怒火。
自首?
怎麼可能是自首,她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配合調查怎麼就成了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