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自己又沒有動手,都是大光一個人乾的,而且,自己和大光兩人之間的“協議”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彆人並不知曉,就算自己不承認又能怎麼樣,反正自己沒動手,都是大光自己做的,和自己沒有關係。
猴子想到這,臉上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大光啊,彆怪做兄弟的不講義氣,都是你自己作的,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到時候老大追究起來,你就自己一個人去扛吧,反正你答應的好處也還沒給我,反而我還付出了一條軟中華,還幫你打掩護,讓你好好地爽了一把,也算是對你仁至義儘了。
猴子已經決定,直接出賣大光,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光一個人提出來的,跟他沒有多少關係,非要要說有關係的話,那就是沒有及時發現大光來到了小隔間。
至於之前和大光商量好的條件好處,反正大光沒有給自己,也不算是大光的同謀吧。
到時候就說,自己在開船,而大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小隔間裡來,等到自己發現大光不在駕駛室裡的時候,大光已經將宛晨曦這個癱子給那個。
看似很多想法,實際上也就是一閃而過的念頭。
猴子臉上帶著陰險的嗤笑,一步步走向吱呀作響的小木床,目光緊緊盯著不斷上下顫動的毛毯。
不過猴子也是感到有些奇怪,這麼大熱天的,大光怎麼會用毛毯蓋著辦事呢?這確實有點不符合常理,難道他們不嫌熱嗎?
要知道,雖然船上有冷氣,但現在這個小隔間裡可是沒有開冷氣的,甚至還有點悶,因為這個小隔間隻有在船長休息的時候,才會開啟這些設備,畢竟在沒有人的時候開啟設備可是要費油費錢的。
刀疤大漢不懂這些,還以為隻有船艙裡才有冷氣這些,讓宛晨曦在那個小隔間裡待一會沒事,反正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大小姐的訂婚儀式就要開始了,她交待的事也該開場了。
在碼頭廣場上,就是宛晨曦這個最不起眼的女癱子突然扔出的棒球棍把他給放倒了,現在刀疤大漢的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腦袋上已經在回到船艙的時候,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紗布將他的整個腦袋包裹起來,活脫脫就像一個印度阿三。
在包紮的時候,身邊的手下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要不是刀疤大漢是他們的大哥,而且心情還不是很好,估計他們都要笑噴了。
猴子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蹺。
按道理說,以他從彆的兄弟口中得知的這個叫做宛晨曦的女癱子性格是極其暴躁潑辣的,雖然大光是男人,但不至於一聲大叫求救聲都沒有吧,似乎有點靜了。
自己在隔壁駕駛室裡除了聽到一聲巨響之外,似乎就沒有聽到過彆的聲音,而自己進來後,似乎也隻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聲,根本沒有聽到那個女癱子的聲音。
難道大光把她給打暈了再動手辦事的?
越想越不對勁,心中越是慌亂,大光你個挨千刀的,辦事就辦事,乾嘛要把人給打了,這下完了,要是老大到時候問起這個女人的情況,你不死都難了。
不敢繼續耽擱下去,猴子來到小木床前,但毛毯下的顫動並沒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好呀,大光,你竟然”
猴子動作極為粗暴地揪著毛毯的一角,一把掀開毛毯,露出裡麵的“兩人”,剛要開口繼續斥罵大光,但他看到的景象讓他徹底呆住了。
他看到了什麼?
其實猴子看到的情景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毛毯底下並沒有人在做那種事情,而且大光也沒有傷害宛晨曦,反而,大光被宛晨曦“傷害”了。
隻見大光雙手被用撕碎的窗簾布反綁在身後,雙腳也被捆住,綁在小木床旁邊的掛鉤上,腦袋也被一塊窗簾布牢牢地蒙在裡麵,如同被裹著的大粽子一般,嘴巴裡還塞上了臭襪子,聞著這味道,猴子差點沒吐出來,麻蛋,這是大光自己的臭襪子啊,如此酸爽的味道是那樣熟悉。
猴子被大光嘴巴裡的塞著的臭襪子熏得立馬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強忍著腹中翻湧,用毛毯包著手,將大光嘴裡的臭襪子拿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還沒等猴子幫他解開身上的窗簾布條,大光竟然哭了,還是哭得那樣撕心裂肺。
“大光,你彆哭了,人呢?”猴子解開了綁著大光的窗簾布條後,連忙問道。
“什麼人啊?”大光還沒從“悲傷”中恢複歸來,繼續流著“馬尿”,細數著他的委屈。
“老大讓我們看著的那個女癱子啊,你不是過來找她的嗎?現在她人呢?要是她跑了,你我都活不了。”
猴子氣的想要狠狠地打大光一頓,這個老光棍關鍵時候怎麼這麼不靠譜啊。
要是宛晨曦跑了,不管什麼原因,他們兩人都難逃一死了。
這個女癱子意味著什麼,刀疤大漢帶來的所有手下都一清二楚,這是他們的財神啊,林家大小姐要的是這個人,如果他們沒辦法按照林家大小姐要求的那樣去做的話,是絕對拿不到錢的。
拿不到錢意味著什麼,今天所有的一切都白忙活了,包括那些受傷的兄弟們白受傷了,那他們會怎麼辦?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一定會直接剁了自己和大光。
“那個女癱子?”
大光聽了豆子的話,瞬間不再“委屈”了,一拍腦門後,一張猥瑣凶厲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目光也變得陰冷無比“我剛一進來,還沒對她動手,就被她打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再後來,你就進來了,媽的,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你就彆想那些了,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和老大交代吧,人可是從你手中跑的,到時候,你覺得你還能活得了?”
猴子見大光這個時候還想著如何報複宛晨曦,看不清楚形勢,冷然地鄙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