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書記沒有理會董傑的話,反而像上官秋寒走去,出言問道“你認識我們的老板?”
賈書記想要親口聽到上官秋寒的回答,董傑和張姓男人各執一詞,讓他難以下決斷,並且剛才他也征求了何助理的“意見”,何助理也表示她不知道。
何助理搖頭不是說自己不知道,因為不是知不知道的問題,而是他就是老板。
“不認識!”上官秋寒淡漠地回答,他當然不認識工廠的老板,因為他就是最大的老板。
“你叫上官秋寒而不是四喜是嗎?”賈書記有些心驚肉跳地再次問道。
問出這個問題無疑是為了讓賈書記自己的心裡有個底,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問話啊。
上官秋寒搖搖頭,沒有表現任何異常地回答“我叫四喜。”
也叫上官秋寒,但是這句話上官秋寒卻是在心裡說的。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臭苦力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大老板呢,我們的大老板可是‘諾言’的總裁,怎麼也不可能到我們工廠來做裝卸工人的,你對他們說你叫上官秋寒,這就證明了你做賊心虛。”賈書記突然大笑起來,仿佛揭穿了事實的真相,他的顧忌一下就消失了。
隻有在後麵看著賈書記繼續在作死的何助理與朱廠長相視一眼,無奈搖搖頭,不約而同地向退後一步,因為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了,他們隻要保證上官秋寒不再受到傷害,其他的事,上官秋寒怎麼做,他自然有吩咐。
“你胡說,四喜兄弟絕對不可能是小偷,他根本沒有機會偷盜玉石材料。”董傑還在據理力爭。
見董傑這麼不識抬舉,賈書記自然不會手軟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個老員工的份上,賈書記也不會把全部責任都推到上官秋寒一個人身上,既然他主動站出來找死,那就彆怪自己心狠了。
給郝副廠長使了個眼色之後,郝副廠長對身邊的幾個工人低聲吩咐了幾句,那幾個工人立刻就把董傑給抓了起來。
“他本來是沒有機會接近玉石材料的,但是他要是有同夥呢?”
郝副廠長站了出來,接著賈書記的話繼續說下去“而那個同夥就是你!”
“你胡說!你這是栽贓陷害,我要去告你們誣陷,告你們誹謗。”
董傑著急了起來,他沒想到賈書記和郝副廠長這麼無恥,不僅誣陷上官秋寒,連自己也一起誣陷,這是要害死他們倆啊。
“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你們都彆想抵賴,你們幾個,把他們先送到保安室,好好審問出他們偷盜的玉石材料藏在了哪裡,如果他們還是嘴硬不肯說出來的話,你們知道怎麼做吧?”郝副廠長對著身邊的幾個工人吩咐道。
幾個藍色工服的工人得到郝副廠長的命令後,自然清楚郝副廠長的意思,那些工人也知道上官秋寒和董傑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厄運,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也都習慣了。
“等等,賈書記,郝副廠長,你們私自扣押的行為似乎不妥吧。”何助理這時候站了出來,她也從郝副廠長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反常,並且他們的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而何助理更擔心的是上官秋寒會受到傷害。
“何助理,這是我們工廠內部的事務,你就彆管了,還是讓他們把這兩個小偷送到保安室吧,你不會對這兩個無恥的小偷同情吧,他們根本就不值得你同情他們的,你放心,我已經讓他們報警了,隻要警察一來,我們立刻把人交給警察,一定不會觸犯法律的。”賈書記笑了笑說道。
他的心裡卻在陰笑著,報警?怎麼可能,要是不讓這兩個不識抬舉的家夥受點教訓,怎麼能出自己的氣呢?
聽到賈書記說要報警何助理更是有些緊張起來,要是上官秋寒被警察當成小偷抓了起來,還是當著她這個助理的麵抓走的,那她這個助理還要不要乾了,可是沒有上官秋寒的同意,她也不敢貿然說出上官秋寒的身份啊。
正當何助理左右為難之際,一直保持著沉默的上官秋寒站了出來,厲聲說道“我跟你們走,我相信警察會給還給我一個清白。”
“這”何助理看了眼上官秋寒,隻有波瀾不驚,何助理隻能苦笑,看來寒總已經想好怎麼辦了,也就不再反對賈書記的話了。
畢竟是工廠內部事務,哪怕何助理是總公司的總裁助理,她也是沒有去插手工廠內部事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