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賈書記的臉色才好了起來。
為了借著這次的員工大會把朱廠長拉下馬,賈書記可是特意請來了一位大人物,他相信,隻要有這位大人物在,朱廠長這個廠長的位置是彆想繼續坐下去了,當然,賈書記也打算把前幾天發生的玉石原料失竊案推到朱廠長那裡去,連人證他都已經準備好了,賈正經那個保安隊長可不是給他白當的,是時候讓他們替自己辦點事情了。
就在賈書記和郝副廠長在竊竊私語地說著如何將朱廠長坑害下台的時候,朱廠長陪著何助理一起走上了主席台,態度極為恭敬。
賈書記小眼睛一掃,原來老朱的靠山就是這個初出茅廬的女人何助理,看來老朱也是下了血本,哼,還好自己有準備,不然還真的拿他沒辦法,隨即,賈書記的油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何助理做靠山?
說實話,賈書記現在還真沒吧何助理放在眼裡,畢竟他背後的靠山可是一點都不比何助理差,甚至比起何助理這個沒有實權的總裁助理來說,劉副總的能量可不是何助理能夠相提並論的。
心裡有底的賈書記倒是淡定,隻是郝副廠長心中沒來由地感到不安,始終惴惴不安,臉上的神情都有些緊張。
無疑,何助理在郝副廠長眼中,還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可能換一個工廠的書記影響會比較大,總公司的領導不會輕易換掉書記,但是一個副廠長就顯得可有可無了,畢竟副廠長有好幾個,他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朱廠長領著何助理坐在了主席台中央的左側三個位置上,畢竟朱廠長作為這次員工大會的負責人,他坐在了中央左側的第二個位置上,似乎中央的第一個位置是留給更重要的人坐的。
“難道老朱已經知道自己請了更重要的大人物來,中央的位置是特意留給大人物的?”賈書記暗自思忖著。
然後,賈書記看向朱廠長,冷笑著嘲諷道“老朱,你不是這次員工大會的負責人嗎?怎麼還留出一個位置啊,難道你還請了什麼人?”
譏諷之意不言而喻。
“請沒請人就不關賈書記的事了,你先管好自己事再說吧。”說完,朱廠長不再理會臉色有點不好看的賈書記,轉頭跟何助理小聲聊著。
“哼,一會有你好看的。”賈書記怨毒地瞪了朱廠長一眼,冷笑道。
剛一回頭,那副金絲眼鏡下的綠豆小眼睛就掃到了一個人影,旋即,嘴角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燦爛無比,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條小短腿哧溜哧溜地挪動著,小跑下主席台。
“劉總!”
“怎麼亂哄哄的?”劉副總有些不滿地掃視一眼擠滿了員工的廣場,確實比較喧鬨。
“這次員工大會都是朱廠長負責的,他這個人就是做事不靠譜,劉總彆介意,我在主席台已經給您準備好了位置。”賈書記討好地諂媚圍在劉副總的身邊。
“恩,你放心,你拜托我的事我會幫你處理,畢竟你送的玉佛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至於之後的事我不會去管,你也彆給我搞出太大的事來,命吧嗎?”劉副總其實不是很願意來珠寶加工廠的。
其一,他之前確實如上官秋寒了解的情況那樣,在某些方麵利用職務之便,謀取了一大筆好處費用,當然這些事都是不能擺上桌麵的。
其次,他不能和珠寶加工廠有太多接觸,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畢竟他也是瞞著上麵的人做的這件事。
再者說了,現在上官秋寒回來了,公司已經出現了很多虧損,並且不少以前的公司合作夥伴都解除了跟‘諾言’的合作,他難辭其咎,難保上官秋寒不會去找他的麻煩。
不過劉副總也不是太擔心,畢竟他身後有著上官正明撐腰,他在‘諾言’的“工作成果”,上官正明對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那就多謝劉總了,劉總請。”
在賈書記的引領下,劉副總走上了主席台,在看到何助理的時候,稍稍露出了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