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酒店真的和天堂工作室起了衝突,造成了影響,哪怕有付總保自己也很難保住吧。
她不想失去這份有著巨大油水可撈的工作,一旦離開了酒店,估計以後付總和她都可能一拍兩散。
酒店裡可是有不少美女妹紙,她留在這裡能夠隨時隨地討好付總,若是離開酒店,誰知道還會有誰上位呢?
“付、付總,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沒損失什麼。”丹鳳眼領班有些擔憂的小心拉了拉付總的衣袖,低著頭小聲說道。
說起來,一切事情的起因還是在她身上,而且她為了報複張助理和那個不明身份的男人,添油加醋地大誇其詞,其實也就是一件小事,誰知道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麵呢。
丹鳳眼領班心中悔恨不已,不是悔恨去為難上官秋寒,而是悔恨不該把事情鬨大,現在的局麵可不好收場。
“你說什麼?就這麼算了?剛才你不是還叫嚷著要我替你報仇嗎?現在事情搞成現在這樣,你說就這麼算了,你他麼算什麼東西,輪得著你來教我怎麼做事嗎?”
怒令智昏,付總也是沒想到張麗竟然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甚至他抬出上官集團的名頭來強壓張麗,張麗還敢質疑自己。
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有太大關係,都是身邊的這個賤人搞出來的,現在事情鬨得有點大了,擔心害怕了,就讓自己這麼算了。
付總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但就這麼偃旗息鼓,那以後怎麼讓下麵的人信服自己,以後還有何威嚴?
手下的人還不得在背後說自己欺軟怕硬,一個女人稍微說幾句話他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自己是給所謂的名媛salley小姐麵子才和張麗說了這麼多話,小小的工作室助理也敢對自己指手劃腳,在這麼多員工手下麵前給自己難堪,讓他難做。
“付總,我”
“滾一邊去,看到你就煩,彆再讓我聽到你說任何廢話。”付總用力推了一把丹鳳眼領班,丹鳳眼領班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幸好旁邊有服務員及時扶住了她。
被付總如此對待,丹鳳眼領班並沒有對付總有任何不滿,反而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全部怪怨在了張麗和上官秋寒身上。
而上官秋寒坐的位置就在張麗這些人的後麵,原本就隻有一個張麗擋在上官秋寒的麵前,此時其他天堂工作室的員工一擁而上,站在張麗的身後,就把上官秋寒的身形給擋住了。
不過上官秋寒透過人群中的縫隙倒是把付總的醜惡嘴臉看了個一清二楚,暗道隻是個小小的副總經理,就這麼囂張,看來大哥收購這家酒店的時候,沒有對高層領導進行考核啊。
在‘諾言’,高層管理人員都是要接受考核的。
若是接到有客戶的投訴,再經過公司的調查,情況屬實,有恃強淩弱或者其他貓膩行為的話,不管那人的能力有多強,上官秋寒都不會去重用他,最多把他發配到下麵的部門。
隻有重新通過了考核之後,上官秋寒親自決定,才可以重新任用那人。
考核製度也是比較完善的,能夠更好的讓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物儘其用,首重人品,能力倒是在其次。
“張助理,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在我們酒店鬨事?你真的不考慮後果是嗎?一旦讓我們董事長,甚至上官少爺知道你們天堂工作室在我們酒店鬨事,你知道你們天堂工作室在東海的下場嗎?”付總已經很不耐煩了,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味,威脅之意更是清晰可辯。
“付總,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真的在這裡鬨事一樣。我說了,我們天堂工作室並無意與你們為難,但也請付總彆忘了,我們天堂工作室是你們酒店的客戶,現在這個宴會大廳還是我們租用的,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你們酒店沒資格管吧,再說了,我到現在都搞不懂,我們在自己租用的宴會大廳裡站著,怎麼成了我們在你們酒店鬨事,真是荒謬至極,我們的宴會是結束了,但我們租用的時間還沒到吧,還有,我們天堂工作室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收拾好,你就帶著一群人闖進來,我是不是可以哦理解為你們想要搶奪我們工作室的貴重物品呢?”
張麗也是寸步不讓,但說的話確實有道理。
花園宴會大廳已經被天堂工作室租用了,在這個場地上,酒店隻有服務的權力,而沒有乾涉天堂工作室工作的權力。
現在的情況是,天堂工作室還在做收尾工作,還有一些貴重的物品沒有收拾好,酒店就算是要打掃也是在天堂工作室確認宴會已經結束的情況下才能收拾,並且,酒店保安隻能保障外圍的防衛工作,但此時卻闖了進來,還和客戶發生衝突,如此看來,根本就不是天堂工作室的人乾擾酒店工作人員工作,而是酒店工作人員擾亂了天堂工作人員的工作。
“胡說,我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張助理,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們也是為了酒店的安全著想,有不明身份的人闖入酒店,我們自然要處理,這是我們酒店的權力。”
付總說得大義凜然,原本是丹鳳眼領班找來出氣的他,現在變成了帶人來抓捕非法闖入酒店宴會大廳的正義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