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還沒有人見過salley小姐的真實麵目,甚至上官秋寒到現在都不知道salley小姐是華夏人還是外國人。
是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的黃種人還是藍眼睛黃頭發的外國人。
雖然salley小姐一直說自己是純正的華夏人,頭發也是烏黑發亮,宛如柔順瀑布一般絲滑,但展現在眾人麵前的皮膚白皙細膩,光滑無比,既像是黃種人又仿佛混雜了國外白種人的血統,令人捉摸不透。
難道salley小姐的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才是外國人嗎?
在沒有確切見到salley小姐的真實麵容之前,誰都不敢肯定。
就連salley小姐脫去手套的樣子都沒幾個人見過,真不知道是一雙怎樣充滿藝術氣息的手才能設計出如此多極致精美的珠寶首飾。
“寒總是向日葵孤兒院的名譽院長?”salley小姐突然問道。
“是啊,怎麼了?”上官秋寒似乎有點不明白salley小姐的意思。
“還記得昨天你在香榭麗酒店想做什麼嗎?”salley小姐繼續說道。
“恩?哦,我明白了,你是因為我昨天的在香榭麗酒店說的話才給孤兒院的孩子們送來早餐和物資的?”上官秋寒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香榭麗酒店董事長特意送來早餐的,而salley小姐也不是偶然來到向日葵孤兒院來的。
昨天他因為走得急,並沒有再在打包宴會食物給孤兒院的孩子們的事情上多做計較,之後又和大哥在酒吧喝了那麼多酒,聊到很晚才回家,都忘記了這事,虧人家salley小姐還記得。
可是,上官秋寒想到貌似自己說自己是向日葵孤兒院的名譽院長的時候salley小姐並不在身邊吧,可一想到張麗是salley小姐的助理,說不定就是張麗對salley小姐說的,上官秋寒隨即就釋然了。
“想起來了?”
“是的,salley小姐,這些都是你為孩子們準備的?你怎麼知道孤兒院的情況呢?”上官秋寒笑道。
“很難嗎?”salley小姐不以為意道,這麼簡單的小事,對她來說,很難嗎?
“嘿嘿,salley小姐,那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呢?我們的交情應該還沒深到這種程度吧?”上官秋寒繼續問道。
“我來看看連寒總都願意屈尊擔任名譽院長的孤兒院到底是有什麼魅力,東海好幾家孤兒院,為什麼會選擇向日葵孤兒院,據說寒總雖然在東海的孤兒院都會撥下資金資助,但唯獨這家向日葵孤兒院,寒總幾乎是不惜斥巨資也要保住它,我想寒總應該不止是想要得到一個好名聲這麼簡單吧?”
salley小姐在說這話的時候,仔細觀察著上官秋寒的神色變化,不過上官秋寒隻是微微失神了片刻就恢複過來。
“能有什麼不簡單的,我覺得孤兒院的孩子們無家可歸,非常同情他們的遭遇不行嗎?難道這也犯法了?”上官秋寒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談下去,語氣明顯有點生硬,言不由衷。
“確實不犯法,相反,還是廣積功德的好事,不過寒總青睞於這家孤兒院的原因salley還是很好奇,難道寒總有什麼彆的想法?”salley小姐卻沒有在意,依舊在這個問題上追問著,似乎很想搞清楚上官秋寒不遺餘力資助向日葵孤兒院的原因。
“好了,salley小姐,若是你繼續就這個話題問下去,我覺得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上官秋寒臉色拂過一抹神傷,漸漸冷了下來,重新恢複往日淡漠。
“嗬嗬,既然寒總不願意說,salley也不是個好事者,不問便是。”salley小姐見上官秋寒臉色不對,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
不過經過這麼一問一答,持續的你問我答過後,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有點緊張起來。
何院長一直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也沒有怎麼插話,何院長也看出了上官秋寒和salley小姐兩人是認識的,甚至有點熟悉。
為了不讓兩人繼續尷尬下去,何媽媽站出來,笑著當和事佬說道“小寒,不要在這裡站著裡,快進去吧,孩子們經常念叨著你呢,快去看看孩子們。”
“恩,何媽媽,那我先進去了。”上官秋寒應了一聲,沒有再搭理salley小姐,徑自走進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