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我瞪,我再瞪。
我瞪死你個壞壞滴糟老頭子。
見salley小姐不回話,上官秋寒戲謔一笑,從沙發椅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向病房的門走去。
走到門邊的時候,還回過頭來,對salley小姐笑著說道“莎莉,你真的那麼喜歡打針嗎?要不要我讓醫生換個比較溫和的方式?”
“不要不要,就不要,我就喜歡打針怎麼樣,哼,我是不會害怕打針的!”
到了這個時候,salley小姐怎麼可能再中了上官秋寒的“詭計”呢?
在salley小姐看來,上官秋寒這時候再次問自己,肯定是看準了自己害怕打針,還想讓自己心虛地反悔,然後就有理由來嘲笑自己了。
哼,小樣。
這點小伎倆還敢在本小姐麵前賣弄,本小姐早就看穿了一切。
休想讓你的詭計得逞。
頭可斷發型不能亂。
血可流氣勢不能丟!
強自鎮定地堅定了自己的神情,故作輕鬆的和上官秋寒對視起來。
隨即,還是上官秋寒收回了自己好笑的目光,放棄了再說話刺激salley小姐的衝動,搖搖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上官秋寒一走,salley小姐瞬間高昂的氣勢垮了下來。
原本強自不服輸的小臉也蔫了。
“怎麼辦才好啊,難道真的要讓上官秋寒帶著那些拿著針筒的護士來給自己打針?”
“不行啊,打一針也就算了,還要打好幾針,還是在小屁屁上打針,那該有多痛啊。”
“要是真的打了那麼多針,豈不是小屁屁都沒用了?”
“可是,要是等上官秋寒把那些護士找來,就真的來不及了。”
“難道要對上官秋寒低頭,然後被他嘲笑?”
salley小姐苦著臉,雙手托著下巴,神情極為苦惱,隨即又摸了摸自己的即將遭受厄運的小屁屁,一籌莫展。
思想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一麵是屈服,拒絕打針,承認自己害怕,換來的是上官秋寒的嘲笑目光。
一麵是頑抗到底,受傷的是自己可憐的小屁屁,說不定還要連續幾天都受到摧殘。
這可怎麼辦呢?
好難選擇啊。
突然間,salley小姐臉上的苦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輕鬆的笑容。
“哼,讓你得意,既然不能承認自己害怕打針,又不想打針,還不想被上官秋寒嘲笑,那自己可以偷偷溜走啊,到時候被上官秋寒找到,大不了說自己肚子餓了,想出去找東西吃,之後就迷路了,找不到回醫院的路。
反正到時候自己的身體就已經好了,就不用再回醫院來打針,就算到醫院來,上官秋寒總不能一直沒事做,看著自己來醫院吧?”
一想到這,salley小姐心情大好,剛才苦悶的小心情煙消雲散,立刻土崩瓦解。
什麼上官秋寒,在我salley小姐的聰明才智之下,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啊。
想到就馬上開始動身,要是一會兒上官秋寒帶著護士回來了,自己可就跑不了了。
一刻都不能耽擱,必須馬上就跑路。
時不我待,機會稍縱即逝,決不能讓上官秋寒的“奸計”得逞。
於是,salley小姐也來不及換什麼衣服,直接在衣架上拿了一件紫色呢子大衣披在身上,穿著東海醫院病人的病服,腳上還穿著一雙軟底小拖鞋,偷偷摸摸地趴在病房門的窗口上向外看了一眼。
發現上官秋寒正在離病房不遠處正和一名醫生在說話,時不時還向病房的方向看過來。
salley小姐連忙縮了縮腦袋,沒有被上官秋寒發現。
然後,salley小姐戴著口罩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小虎牙和酒窩在口罩下顯得是那樣詭異。
悄悄打開陽台的玻璃門,順著台階走到小花園之中,在小花園的一側正好有一條走廊,是通向住院部外麵的通道。
雖然不知道salley小姐為何知道這條走廊可以直接離開醫院,salley小姐還是躡手躡腳地走上了那條走廊,並且在悄默默離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這時候,帶著醫生向豪華特護病房走來的上官秋寒還不知道此時的病房裡,salley小姐已經悄悄逃走了。
不僅是從病房裡偷偷跑了,還跑出了東海第一人民醫院,正向某個地方趕去。
為了給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salley小姐還把病房的門從裡麵給反鎖了。
在salley小姐想來,這樣應該能阻擋上官秋寒和那些可惡的醫生一點時間,也能讓她跑得更遠,讓上官秋寒找不到自己。
坐在一輛出租車上的salley小姐此時正在為自己成功偷跑出醫院洋洋得意,一想到上官秋寒氣得鼻子都歪了的表情,salley小姐就感覺充滿了自豪感。
讓你上官秋寒敢嚇我,現在,就讓那些醫生給空氣打針吧。
“哈哈哈,太爽了。”
感受到自己的笑聲引來了出租車司機小哥的無語目光,salley小姐連忙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