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自己,上官秋寒替自己擋了一下電棍的攻擊,已經受傷,salley小姐自然擔心上官秋寒的傷勢。
此時見上官秋寒又逞強的起來和高個子警察針鋒相對,她是真的擔心上官秋寒又會受到傷害。
“放心吧,我沒事,既然是我打了人,怎麼能讓你來承受這份責任呢,還是讓我來解決吧。”上官秋寒知道salley小姐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本來他就有了打算,所以他不會讓salley小姐一個人麵對這些蠻不講理的人。
“我怎麼做事不需要你來教,更何況現在華主任已經拿出了檢查報告,上麵真真切切的寫著中度腦震蕩,你知道這個後果吧,故意傷人,是要坐牢的,既然你主動站了出來,回去我也會和所長如實報告。”高個子警察把手中關於主任醫生的檢查報告在上官秋寒麵前晃了晃,義正言辭地說道。
說得好像他是在為上官秋寒著想一般,心裡想的誰知道是什麼花花腸子。
salley小姐越聽越氣,更加氣憤高個子警察如此不明事理,和主任醫生狼狽為奸,不顧上官秋寒的阻止,還是憤怒地駁斥高個子警察。
“警官,你這說的就沒道理了,難道你沒看到他現在已經受傷了嗎?就是被你所謂的那個腦進水的華主任打傷的,要說把他打成腦進水,也是那個華主任先動的手,而我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我們恃強淩弱,是他們欺人太甚,一會兒我的律師就會到來,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無論是誰都不能包庇凶徒。”
“不是腦進水,是腦震蕩!”不知什麼時候,“昏迷”的主任醫生已經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指著salley小姐,大聲糾正salley小姐的話。
“都一樣!不要在意那些細節。”salley小姐看也沒看他一眼,無所謂的淡然道,轉過身,調皮的對上官秋寒眨了眨眼睛。
頓時引來眾人的哄堂大笑,就連站在主任醫生身邊的兩個護士都強忍著笑意,輕笑了出來。
“你們不許笑,不許笑!”明明自稱自己已經被上官秋寒打成中度腦震蕩的主任醫生竟然雙手一甩,把自己的胳膊從兩個護士手中抽了出來,麵向哄笑不止的眾人大聲嗬斥起來,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受傷的人。
就連郝副院長的表情都變得異常豐富,狠狠地瞪了主任醫生一眼後,把頭撇向一邊,但卻沒有阻止主任醫生的行為,他不是不想阻止,而是覺得太丟臉了,實在沒有顏麵去阻止啊。
看不出來人家是故意拿你開涮嗎,還傻乎乎地站起來,是個人都看得出主任醫生是裝出來的。
對此,高個子警察視而不見,根本就不去管主任醫生是不是裝的,他現在最在意的是,找一個由頭先把上官秋寒等人抓起來,帶回所裡就什麼事都好辦了。
在這麼多人麵前,他們確實也不敢太放肆,要是被人放到網上去了,這事就麻煩了,特彆是自己還不清楚這個年輕人和副所長是什麼關係,副所長怎麼會拚著丟掉副所長位置的風險,昨天晚上竟然接走了這個年輕人。
更奇怪的是,昨晚葉所長臭罵了自己一頓後,今天就消失不見了,而副所長非但沒有任何事情,還罕見的接手了葉所長的工作,給他們安排執勤任務。
這件事處處透著蹊蹺,讓高個子警察有點不安起來。
不過他還是相信應該是上官秋寒和副所長有什麼關係,而且應該是有些能量的。
昨天晚上他可是聽到了,這個年輕人的座駕是幾百萬的法拉利,雖然不是最好的車,但也不是普通白領甚至金領能夠開得起的。
帶著這些疑問,高個子警察走到已經有點失去理智的主任醫生身邊,低聲問道“華主任,這個小子是誰,他和我們所的副所長有什麼關係?”
突然被高個子警察這麼一問,主任醫生頓時清醒過來,老臉通紅,還是咬著牙小聲回答了高個子警察的問話“他隻是‘諾言’的一個總監,是來收購我們醫院的負責人,至於和你們所的副所長什麼關係,我就不知道了,這事應該去問葉所長。
對了,劉隊長,葉所長怎麼回事,他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啊,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怎麼聽說你們所的副所長就要離職了?”
“嗯哼,華主任,葉所長今天壓根就沒來上班,昨天晚上,副所長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親自接走了這個小子,我們所長可是一直愁著找不到副所長的失誤讓他離開我們所,我還以為今天副所長要倒黴了,沒想到副所長還是來上班了,葉所長卻不知道去哪裡了,我也打不通他的電話。”
“不會吧,他就一個小小的總監,在‘諾言’裡,我聽說總監有不少,不至於一個小小的總監有這麼大的能量吧。”主任醫生也有點駭然,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真的,昨天副所長就是半路攔截了我們的警車,親自接走了這個小子。”
高個子警察多次說了是接走,而不是帶走,就足以說明就連副所長也是對上官秋寒畢恭畢敬,隻是主任醫生一點都沒有領會到高個子警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