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張麗已經很熟了,在國外沒少鬥嘴,說是鬥嘴,基本上都是張麗在對天哥挑刺。
然後,天哥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小心地要給salley小姐被抓傷的手背包上,salley小姐搖搖頭,接過天哥手中的手帕,“還是先把受傷的血跡擦一下吧,一會兒我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就好,現在包起來不好。”
“那好吧。”
salley小姐手背上的抓痕並不是很嚴重,隻是微微有些破皮,回去後肯定是要消毒處理的,並且還要打一針破傷風,誰知道那個保鏢手指甲裡有多少細菌啊。
“天哥,你先把手上的血擦一下,看著怪滲人的。”salley小姐把手帕重新放回天哥的手中。
天哥知道,salley小姐其實是有點暈血的,隻是不是那麼嚴重,但是自己手上有血肯定會讓salley小姐感到很不舒服,沒有拒絕,接過手帕後,很認真地將手上的血擦拭乾淨,唯恐留下一絲,會讓salley小姐難受。
見天哥已經把手上殘留的血漬擦拭乾淨,salley小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笑著對在旁邊乾嘔的張麗說道“麗姐,你就彆怪天哥了,他也是太著急了。”
好不容易,張麗才乾嘔完了,感覺好了一些,直起身子後,瞪著兩隻大大的眼睛,氣鼓鼓地重新走到salley小姐的身邊,蛤蟆瞪眼般瞪著天哥,“salley小姐,你就不要替這個死何天說話了,真是個大混蛋,竟然在我們兩個弱女子麵前弄出這麼惡心的場麵,回去一定要罰他不準吃飯,氣死我了。”
“就你?還算弱女子?潑婦還差不多。”天哥罕見地小聲嘟囔著。
可是張麗的聽力異常敏銳,一下就聽到了天哥的話,霎時間更是鼓著一雙明眸怒瞪天哥“何天,你敢罵我潑婦?總有一天我要撕爛你的嘴。”
說是這樣說,張麗卻從來沒有付諸行動,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
天哥反唇相譏道“可笑,你有那個本事嗎?再說了,我吃不吃飯你說了不算。”
言語之中,無不透著對張麗的威脅話語不屑之意。
“何天,你!”
salley小姐已經習慣了他們之間的鬥嘴,可是現在可不是鬥嘴的時候,無語地扶額,連忙站到兩個人的中間,將像是炸毛了的雞一般的張麗和天哥隔在兩邊,製止道“得得,麗姐,天哥,你們就不要再吵了,要不我們回去之後,你們愛怎麼吵怎麼吵,就是打起來,滾床單我也不管,我看還是先解決現在的麻煩吧。”
這兩人就是一對冤家,salley小姐已經習慣了。
“哼,看在你的麵上,我就先饒過這個混蛋一次,啊,salley小姐,你說什麼啊,誰要和他滾床單啊。”張麗俏臉立馬就紅了起來,看向天哥眼神充滿了複雜。
卻不曾想,天哥卻很同意的點點頭,非常認真地回了一句“有道理。”
有道理你個鬼啊,滾你妹啊。
張麗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天哥一頓狂撕猛咬,讓他這張嘴再胡說八道。
說著,異常粗暴地搶過天哥手中的手帕,剛才乾嘔她可是還沒有擦嘴呢,看到天哥手中的手帕,擦完嘴還給他,也好好惡心一下他。
無獨有偶,手帕被張麗搶過去後,天哥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異常詭異地露出了微笑,同時,salley小姐想要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張麗已經拿著那條沾著血跡的手帕擦拭了小嘴。
等她感覺到salley小姐和天哥的奇怪眼神後,下意識地看向手中的手帕,這才發現手帕上的血跡。
頓時,張麗驚嚇的把手帕一扔,用衣服拚命擦著嘴,可是怎麼擦都覺得嘴上有血腥味,就是擦不掉。
“salley小姐,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啊。”張麗哭喪著臉說道。
“麗姐,我是想提醒你的,可是你太著急了,想提醒你已經來不及了。”
哪裡是來不及啊,看salley小姐的表情,張麗就知道了,salley小姐是故意沒有提醒她的,她隻感覺自己好委屈。
都怪何天這個王八蛋,敢故意陷害老娘,回去之後,他肯定是住在salley小姐的彆墅裡,那麼遲早能夠找回場子。
想到這,張麗的委屈也淡了一些。
但看向天哥的眼神中,可沒有和平,隻有噗呲噗呲的電石火花,一張俏臉是青紅交替著,站在一邊的salley小姐甚至能聽到張麗一口銀牙在摩擦的聲音,仿佛牙齒下的是天哥一般。
可是天哥卻毫不在意,甚至都沒理會張麗瞪他的眼神,很是桀驁的仰起頭,雙手附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