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白金華顧忌自己,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至少在麵子上,是絕對不可能看著白馳就這麼丟了白家臉麵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眼前的幾個人抓起來,好好懲治一番,再好好折磨,讓他們沒有好下場,而自己恐怕也要當著眾人的麵給白馳低頭認錯。
“不是我不肯罷休,是你們做了不該做的事,傷害了不該傷的人。”天哥依舊冷酷,一柄金色軍刺時刻在準備著。
而妖嬈在一邊,擋在白二爺麵前,饒是麵對金色軍刺的擁有者,妖嬈也隻能以身犯險。
白二爺是她的養父,雖然並沒有給過她多少慈愛的溫暖,從小就是冷酷的訓練和國外刀尖舔血的生活,但終究是將她從死難中救了一條命,這是她必須要償還的。
“你能放過我乾爹嗎?我可以用我的命來補償對你們造成的傷害。”妖嬈近乎哀求的看著天哥,眼中充滿了祈求的意味。
這是妖嬈第一次低聲下氣地哀求一個人,並且這個還是第一次見麵的男人。
若是換做一個男人,饒是這個男人再如何強大,對妖嬈再如何逼迫,妖嬈都不會低頭,就算付出自己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妖嬈麵對的這個男人手中擁有著她最崇拜的那個男人的金色軍刺,那就另當彆論了,她無法生出和他對抗的勇氣,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作對的地方。
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可是她的這條命是白二爺救的,在此之前,她必須保護白二爺不受到任何傷害。
“值得嗎?”天哥眼中似乎有些不解。
或許是在salley小姐身邊待的這幾年時間,讓天哥重新擁有了更多不一樣的情感思想,在這一刻,麵對妖嬈的哀求,他似乎心軟了。
麵對的如果是一個強硬的女人,他不會皺一下眉頭,不會有一絲遲疑,直接就能將對方乾掉。
可是,這個女人似乎認出了自己過去的身份,並且還有過一點交集的意思,這就讓天哥有點難以下手了。
“值得,因為他是我的乾爹,我的這條命是他救的,我必須報答他。”妖嬈認真的點點頭,眼中哀求意味更濃了幾分。
“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願意?”天哥眼神一擰,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緊緊盯著妖嬈那張冷豔的俏臉之上,想要從妖嬈臉上看到一絲遲疑。
可惜,天哥並沒有看到妖嬈有任何的遲疑,有的隻是堅定和決絕。
在那一刻,天哥似乎看到了曾經自己即將殞命在仇家槍口之下時,salley小姐擋在他麵前,瘦弱而又堅定的身影。
那時候的salley小姐和自己並不認識,卻因為看到自己受傷嚴重,不忍看著自己死在那些人的槍口下,便挺身而出,饒是將她陷入險境也在所不惜。
天哥還記得那時候salley小姐說的一句話。
“要想殺他,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甚至salley小姐都忘記了,天哥那時候是為了去殺她的,可是,就是這樣,salley小姐也願意救她,這種情況,和現在雖然不同,但他卻從妖嬈眼中看到了那股同樣的堅決。
而且,同樣有著在國外刀口舔血經曆的天哥,何嘗看不出妖嬈一個女人要想在國外那種環境下活下來,是有多麼不容易。
雖然他對妖嬈沒有什麼印象,但隨便想一下便可以猜出七八分。
恐怕這個看起來冷豔無比的女人之所以會在國外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和這個所謂的白二爺有著分不開的關係吧。
他曾聽說過國內有一些人會找一些孤兒從小培養起,或者送到雇傭兵隊伍裡培養,經過最艱苦最殘酷的訓練,隻有活下來的人才能回到祖國,為的就是更好的為某些人效力。
看這個女人的樣子,還有那個魔狼,天哥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絕對在國外經曆過炮火洗禮。
“我願意!”妖嬈沒有任何猶豫便回答道。
後麵的白二爺也是神色複雜萬分,他從未將妖嬈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隻是一個工具而已,一個為他辦事的工具。
可是,在這一刻,妖嬈在白二爺的心中的地位有了些許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