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墨誠這般回答,淩櫻也不再多問,隻是拿出一枚令牌交給墨誠,“這是淩櫻的主事令牌,墨誠持著這枚令牌,在月亭之中物資隨意調用。”
墨誠將令牌收了起來,同時告誡道,“那異寶尚有數個法決,且先記下。”
之後墨誠跟淩櫻說了幾個操控異寶的法決,說是法決,其實也就是通過輸入法力到異寶之中,讓墨誠察覺到,從而按照事先定好的暗號來進行開啟或者關閉,又或者是專門開啟哪種類型的光環。
聽完法決之後,淩櫻神色一肅,向著墨誠保證道,“淩櫻定會將異寶完好送回墨誠手中,還請墨誠……平安歸來。”
在淩櫻看來,墨誠這不僅將異寶借出,同時還給出相關操控法決,這已經算是某種托付了。
聯想到墨誠要去解決瘟疫,不得不讓淩櫻想到某種可能。
“放心,我對瘟疫研究也略知一二。另外要是遇上他人來搶奪異寶,沒必要死守著,見機不妙直接丟出去就行,你的安全比異寶更重要。”
說著,墨誠頭也不回的離開。
離開之後,墨誠首先找的是昨天見過一麵的昌舟大夫,有著淩櫻令牌倒也沒有遇到多大的阻礙。
“失禮了。”
“啊,你這是……”
一見到昌舟大夫,墨誠伸手握住了對方那已經潰爛的手臂,未等對方把話說完,那毒瘡破裂的液體便已經沾滿了墨誠的手掌。
昌舟大夫一臉驚駭,“快隨我來,趁這毒液尚未入體,我為你……”
“不用了,我沒事。”墨誠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同時掉頭離開。
……
“嗯,的確是烈性的瘟疫。”
墨誠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通過竭心光環的力量,他能夠感受到那瘟疫正試圖攻入體內。
但墨誠體內諸多力量構成的防線將瘟疫抵擋在外,甚至有些爆裂的試圖自發的反擊,將瘟疫靠近直接將其徹底摧毀。
墨誠控製著自己的力量,將所有的自發防護都壓製到體內最深處,任由那瘟疫擴散到全身,然後以自身為器皿,催動竭心光環的力量將體內產於地球的細菌和病毒和瘟疫進行接觸。
竭心光環能夠讓墨誠感知到細菌,病毒一類事物之中所蘊含的信息,所以他的做法便十分簡單。
以自己作為樣本感染瘟疫,接著通過竭心光環的力量,去找出能夠對抗瘟疫的東西,從而製成疫苗、解藥或者是彆的什麼東西。
而這件事最大的問題就在於,細菌、病毒、瘟疫這種東西並不存在實際意義上的思維和話語,它們不是人,沒辦法用人類能夠準確接受並理解的方式進行表達。
甚至乎它們有沒有表達這個概念都很難說。
所以墨誠隻能通過竭心光環的力量去進行感應。
並且由於竭心光環隻有lv1的程度,感應出來的信息是破碎,殘缺,並且十分模糊的。
這就代表著,墨誠需要進行多次的感染,並且還得把瘟疫的病症在自身迫發到最極限,才能夠得出可解讀的信息。
墨誠將手掌上毒瘡的膿液收集起來,然後默默的等待著瘟疫在竭心光環的力量下以最極限的方式運轉。
“所以我就說討厭保護類型的任務。”
低聲嘟囔了一句,墨誠找了個舒服的方式躺下來,“希望過程不要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