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幾次來,很顯然姑娘是不會做這些瑣碎雜事的。
怎麼突然就
對了,上次這姑娘還說要離婚,難道是真的?
薑聽許埋頭剝著手裡的蒜,自然沒看到溫潔臉上變來變去的臉色。
好一會,溫潔很小心翼翼的出聲
“聽許啊,你和墨家那小子現在?”
動作頓了頓,隨即繼續剝了起來,同時道
“哦,就那樣,不算好。”
的確算不上好,但似乎,也並沒有之前想象中那般壞。
總之,好些事目前還沒徹底挑明,大家也就沒去主動戳破那層紙。
溫潔不是沒勸過,這些年已經不知勸了多少次,可這次麵前的姑娘顯然態度是堅決的,溫潔卻有些遲疑起來。
“其實,你們結婚也不是一年兩年,孩子也都幾歲了,很多事,想清楚再來決定,彆衝動,也彆鑽牛角尖,多商量溝通。”
小時候就養著的小姑娘,溫潔哪能不了解?
彆看麵上軟綿綿的好欺負,可那性子啊,隨他爸爸,拗的很!
溫潔和薑父,可是從小一條巷子長大的,直到高中才分開,對方的性格什麼,勢必是了然於心的。
“溫姨,以前你可讚同的,怎麼現在又偏了?”薑聽許抬頭,笑眯眯的看著溫潔。
溫潔咳了咳,才道
“你這孩子,世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如果不是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誰又希望看著自家孩子離婚的?
你和墨家那小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離婚的事跟他提了沒?”
越問,溫潔臉上就越是急切。
這種事,誰家長輩能不急的?
手裡的蒜已經剝好,放進旁邊的玻璃碗中
“說過了,沒同意。”
溫潔倒是鬆了口氣
“要不,你改天把那小子帶家裡來一趟?我和燃之瞅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