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算了,希望沒有下次!
還有,我的事,跟你無關!”
話音落下,薑聽許不打算繼續在這兒,準備離開。
隻是,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就被男人緊緊錮住,冷颼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跟我無關?那跟誰有關?那位裴醫生?”
薑聽許掙紮了幾下都沒掙脫,眉頭蹙的緊緊的
“墨博淵,放手。”
“不放,你先說清楚!”
嗬。
這時,薑聽許也放棄了掙紮,一雙眸子比剛剛更冷沉了不少,嘴角更是帶著十足明顯的冷嘲
“墨博淵,我們的關係還沒到事事都說清楚的地步吧?你的事,我從來沒管過,現在,請你也彆多管我的事。”
說白點,真沒那麼好,沒必要再演什麼!
男人的手依然沒鬆開,甚至,禁錮的力道越來越使勁。
嘶!
薑聽許冷吸一口氣,隨後眸子死死瞪住。
墨博淵當然舍不得,鬆了一些力道,才道
“是你自己不管的”
聲音很小聲,有點像在自嘲自說。
“什麼?”
墨博淵斂了斂眸子
“你是我妻子,我不管你,誰還有資格敢管?”
這話倒是沒錯,目前來說,的確隻有墨博淵才有法律賦予的資格。
“丫頭,我還沒死呢!”繼續道。
所以,在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彆想跟其他野男人有什麼!
特彆是,那位裴醫生。
都是男人,哪能看不出對方眼裡露出興趣?
一旦讓男人感興趣,距離那什麼,也就不遠了。
隻是,薑聽許還是有些沒聽明白。
這種經曆,實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