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溜乾嘛?
繼續乾翻狗糧嗎?
那還是算了,知不知道每一條狗的死,都跟你們這群撒狗糧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薑聽許在醫院吃過了,墨博淵是不想吃,兩人直接上樓。
“你乾嘛?”
“不乾嘛,從今天開始,你跟我住這邊。”
“什麼?”
這明顯帶著絲絲尖叫的顫音。
墨博淵掏了掏耳朵,另一隻手緊緊圈著懷裡的女人
“就是你剛剛聽到的那樣,你這間房間,等會木伯就會帶人過來收拾掉。”
一直看著就礙眼的不行,終於有機會讓之不存在了。
薑聽許可不知道男人心裡暗搓搓的想法
“你是還沒酒醒?這房間我睡了那麼多年,不換!”
“必須換,我說了算,好了,你不用開口了。”
額?
什麼叫不用開口?
下一秒,薑聽許便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
男人已經狠狠穩住懷裡的女人,然後直接抱著就回了旁邊房間,根本就不給懷裡女人再說不的機會。
那個礙眼的房間,必須撤掉!
回房後,薑聽許掙紮了好一會,男人才終於放開。
“要不要洗澡?不洗就直接睡覺。”
嗬。
“你讓開,我要洗澡。”
在醫院呆了一晚上,不洗能睡得著嗎?
而就在薑聽許起身後,男人快速將門反鎖,沒密碼或者鑰匙,絕對打不開。
做完這一切後,便自顧躺上床。
薑聽許看了好一會,才憤憤的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男人已經換好睡衣,身上也是濕漉漉的。
這是趁著剛剛那麼一小會的時間,跑隔壁洗了個戰鬥澡?
的確!
這位太子爺,可是有著嚴重潔癖的!
昨晚喝醉了,那是沒辦法。
這邊浴室可沒有換洗衣服,薑聽許隻能裹著浴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