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清冷釣係總是深陷修羅場!
男生幽邃的眸裡閃過一抹暗芒,露出野獸緊盯著心愛獵物嗜血專注的神色。
節目結束,楚綾踢館成功。
楚綾的能力自是不必多說,就算是外行人從粉絲的反應裡也能窺得一二。
周逆從那些星星眼的女孩盯著楚綾露出滿臉的向往崇拜與尖叫聲中再次感受到這個‘哥哥’的魅力。
周逆恍然想起與楚夫人聊天時楚夫人說的話。
“你彆看你哥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其實他自尊心很強,他一開始去練舞蹈是為了強身健體,沒練幾天老師就說他不適合這一行。
你哥覺得讓人小看心裡不爽,堅持下來了不說,沒想到還進娛樂圈出了名。”
楚綾隻說他在娛樂圈還有點安身立命的本事,但周逆看來這本事分明挺大的。
那些國外選手見到楚綾眼裡也是乖巧尊敬,而且……
周逆狹眸微眯,濃密的睫羽遮擋住眼底的欲念。
細軟的腰扭起來,的確好看。
節目徹底結束時已經是後半夜一點鐘,在場觀眾陸續離開,楚綾換了衣服後也上了車。
他才拉上車門,緊接著便感受到一股壓迫感朝著他襲來。
周逆傾身靠了過來,修長指節捏住他下巴,充滿侵略性的吻便壓了過來。
他吻意有些凶,帶著幾分霸道的懲罰性,濃烈的占有欲席卷而來,將楚綾整個人儘數籠罩。
懷裡的青年瑩潤的眸子泛起霧氣,鴉羽般的睫輕輕顫動,帶著幾分惹人垂憐的脆弱。
周逆寬厚的手掌捧著他柔嫩的臉頰,漆黑燈光投在楚綾的側臉,使得他麵部輪廓模糊柔和。
那雙烏潤的眸泛著盈盈水色,被疼愛過度的唇肉微腫,荼蘼落花般勾人心弦。
周逆粗糙的指尖輕輕掠過他柔軟唇瓣,疼愛地在他唇畔落下淺淺的吻。
楚綾故意凶巴巴地看他一眼罵道“你是不是狂犬病又犯了?”
即便他已經很努力的故意裝凶了,可他被親了半天聲音也不自覺發軟起來,不耐煩的聲音細軟甜膩。
毫無威懾力不說甚至讓周逆有種他故意勾著自己的感覺,勾的他心尖掠過羽毛般發癢,恨不得現在就摁著他……
“狂犬病?”周逆靠近他說“我是在懲罰你,誰叫你出去亂勾人。惹得一身麻煩,真是討厭。”
“嫌我討厭,那你離我遠點唄。”楚綾排練了好幾天,剛剛就繃著一根弦表演節目這會兒早就累了,這會兒靠在車窗揚著眼尾懶洋洋盯著周逆。
青年慵懶傲慢的模樣發散著彆樣魅力,叫人心神蕩漾。
“我說了,你彆亂勾人。而且我沒說你討厭,我說那些緋聞討厭,你彆故意曲解我意思。”
周逆鼻尖去蹭他的細嫩的脖頸,熟悉的氣息湧入鼻息,連帶著讓他心裡盈滿了幸福感。
他像是被主人冷落多日的小狗,湊上前去嗅他的氣味,好像這樣就能與他更加親近“我那麼喜歡哥哥,怎麼會覺得哥哥討厭?”
楚綾推拒不開,有些不耐道“趕緊開車回酒店,我要洗澡睡覺,這幾天都要快累死了你還鬨我,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周逆輕笑一聲,大手貼在他脖頸,按住他的腦袋又親了一下。